“我没这个意思……”
“那就去说清楚。没什么好瞒的。走。”邢烈把她的手一牵,拽起来。
他是个亮堂的人,做事最讨厌阴着瞒着弯弯绕绕。
陪她演了这么半天,早就不耐烦了。
白梨一颗心顿时就揪了起来!
啊啊啊啊。
疯了吧?
她简直无法想象对文佩佩说自己是邢烈的媳妇儿之后,那个场面有多——尴——尬!
文佩佩到时又会怎么看她?
她想挣脱他的手,却哪有他的力气大,怎么也挣不开,娇俏小脸都急红了:
“烈哥,你松手,文姐快回来了……看见就麻烦了。你别冲动,就算说,也不能这么鲁莽啊……”
邢烈气笑了:“这有什么鲁莽?”
“……总之,先让我缓缓,想想怎么开口好不好……”
邢烈哪看不出她用缓兵之计。
他既然娶了她,早就预计好了城里的家人、朋友迟早会知道。
文佩佩今天既然来了,他也不介意告诉她自己和这丫头的关系。
纸终究包不住火,藏着掖着没意思。
但白梨这会儿执意不肯,让他心情很不舒快。
他外表粗犷,但心并不粗。
她的不愿意,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就是这丫头可能真的如白舒婷所说的,只是看中和他的这段婚姻,对他这个人,并没投入多少感情。
不然她也不会一整晚看着别的女人对他献媚亲昵,毫无波澜吧?
他干脆拽紧了她小手就强制拖出屋子,想去找文佩佩直接挑明。
白梨被他拽着走,腿没他长,一个惊慌失措,走漏了一步,整个人往旁边摔去。
他眼疾手快,将软软娇娇的一团儿一拉,扯到怀里。
她勾住他脖子,登时就挂在他身上,一张软娇小脸挂着慌张,仰起来,湿漉漉的晶莹美眸就像受了惊的奶鹿:“不要。”
他看得心脏一个酥软,心里丢了句脏话,再下不了狠心,松开她的手。
白梨松了口气,刚准备溜回座位,却被他握住小腰,一把拉回去。
她一颗心顿时又窜起来!
还没完?
他惩罚性地环住她绵腰,俯下头颈就凑近她烧红的耳尖肉:“那等会儿你自己跟她说。”
白梨只能先应付当下,乖乖点头,又赶紧将一双小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快点……她要过来了。”
就在这时,厕所那边传来‘啊’一声尖叫。
随后,好像是人摔在地上的啪的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再顾不得别的,去了那边。
白梨一进厕所,看见文佩佩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旁边还有个被顺手扒拉下来的打翻在地的盆子,吓一跳,忙去扶她:“文姐,你怎么了?”
“地上滑,摔了一跤……不好意思。”文佩佩摔得好像不轻,身子颤抖着,走路都一瘸一拐。
邢烈拖了张椅子过来。
白梨给文佩佩掀起裤腿,看见脚踝处淤青了一片,还有点肿。
轻轻一碰,文佩佩温柔的脸就变了色,娇滴滴叫起来:“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