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生学的就是药学，一开始还能看懂点，后来完全就不行了。”
“听说那女生叫陈心念，长得也漂亮，难怪能当医生，我要是有那脑子，就不用在这上班——”
“咳咳咳。”
这几个都是今年刚考公新上岸小姑娘，口无遮拦。
同行有人看到方昊天，立马咳嗽提醒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方首长好。”
“方首长……”
方昊天因为方倩薇被陈心念比下去的事情，至今心存芥蒂。
可是他自己有火，又不好跟方倩薇撒。
只能板着脸训了这几个下属：“上班不要总是聊些有的没的，更别看一些乱七八糟的直播。都觉得是铁饭碗，所以一点也不怕被开除是吗？”
几个女生瞬间表情无地自容：“首长对不起，我们下次再也不会了……”
“我这就去卸载。”
几个女孩闻言，连忙低头认错，一副自责不已的模样。
可是等方昊天转身离去，走远了，她们立马翻脸，窃窃私语：“方首长今天这是吃错了药吧？这么凶！”
“谁知道呢，可能是家里不顺心，跑咱们这儿撒气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陈心念是真厉害，不是说方首长的亲女儿也是学医的吗？不知道学得怎么样了。”
“肯定不怎么样，不然他怎么一脸吃屎的表情。有本事把他的女儿也拉出来——”
“咳咳，注意注意，聊聊可以别说多了。”
毕竟这种企事业单位，祸从口出。多说一句，肯定不如少说一句的好。
那女生嘟嘴：“反正方首长不让我们看，我还真想偷偷再看会儿呢！学医可是我当年的梦想，现在干不成，我看看也能激励自己好好工作啊！真是的……”
方昊天回到办公室，独自一个人坐下来喝了一杯新泡的碧螺春。
他这时候也忍不住想起刚才那几个基层员工说的什么陈心念的直播。就好奇地在电脑上打开看了一眼。
直播答题环节早已结束。
然而网上的热度，却高居不下，甚至节节攀升！
已经飙升到了微博总榜热度第三！
而底下关于陈心念的评论，大多都是叫好的！
：太nb了，不愧是院长女儿送笔院士送花的小姐姐！
：这才是我们国家年轻人的榜样！
：这样厉害的小姐姐有男朋友了吗？
：好像是有的，据说是之前很火很牛的那个被医闹的眼科医生！
：窝趣！这样也算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女才郎貌了吧！
：听说她还没考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好几个大佬看中想要收她当弟子了——
方昊天看到这一条，瞬间攥紧了鼠标！
中年男人神情严肃。
所以，苏长宁，真的要收陈心念做弟子了？
方昊天一边想，一边点击博文，随意选了一张图片就点了进去。
图片是摄影师从背后拍的，主要是记录了屏幕上的逆天解题过程和陈心念认真作答的样子。
方昊天此时的脸色并不好看，脑子里想的是原本属于自己女儿的名额都被眼前这个既无身份也无背景的女人给抢了。
可就在这时，方昊天看到陈心念的颈后，瞳孔狠狠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