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嘴叭叭地说要气势，可是事实就是，她在祁愈安怀里的体型差，就像一只狮子掌心按着的瘦猫。
舔两下毛都能给她按扁了的感觉，更遑论能有什么气势。
心念也被他越看越心虚：“更何况，现在是在室外……”
“那不如我们去室内？”
他逗她。
“……祁愈安！你这么盯着我，被别人看见了会很不好！”
“别人，你是指？”
心念：“所有人！你学生！你病人！”
“今天你坐在隔壁桌的时候，”他托着她脑袋的大手，指尖一直在勾她的耳垂，勾得她心烦意乱软得不行，压低声线，“我就一直在用这种眼神看你了。”
他缓缓吐气：“我们那一桌、你们那一桌，早就全部都看到了。”
心念心跳加速地一咬唇。
他含蓄一笑，直接用指关节勾了勾她的小牙和唇瓣。
“乱咬什么呢？”
要不是大庭广众影响不好，她都想直接一口咬这男人的手指！
天天就知道调戏她！咬死他！
……
晚上，祁愈安开车送陈心念回家。
陈心念在车上，忽然想到今天那几个女生议论自己的话。
“祁愈安，问你个问题。”
“嗯。”
“你以前……有没有谈过别的女朋友？”
心念以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自己都谈过男朋友，照理说祁愈安肯定也谈过女朋友！
可是他又说他暗恋她十年，那推算一下时间，他应该是没谈过女朋友了！除非他早恋……
男人转了一下方向盘：“问这个干什么。”
心念：“……”
“我，干瘪吗？”
她好奇这问题好奇一天了。
可问出来之后，她立马就觉得有点抽象。
男人没笑，反而很仔细地思索了一下：“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我问问啊。”
他明白她意思了，她在担心自己身材不够丰满？所以还问他有没有谈过别的女朋友，看看有没有对照组。
心念本来问出来这个问题以后就已经很尴尬了，现在见他不说话，一下子更尴尬。
结果他一句话差点让陈心念吐血。
“上次太激动有点记不清了，不然今晚再让我体会一下？”
心念抓起车上一个靠枕就朝他身上丢过去：“你流氓不流氓？”
金鱼苑。
心念执意要回这里，祁愈安下车送她上楼。
结果两个人到楼道里的时候，就已经几乎要黏合吻在一起。
心念也忘了是怎么开始的，一开始只是彼此握着手，然后他的手就放在了她羽绒服的帽子下面，紧接着就是拥抱……
她抬头去亲亲他下巴，被他一下子用力封吻住，她再躲就躲不开了。
老小区路灯不亮，住的也都是老人，老人睡得早，从楼下到楼道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就冬夜里几只野猫偶尔嚎叫几声。反衬得整个楼道特别安静，静得好像只能听到电表箱和……他们唇齿交缠的声音。
他的手早就热起来了，所以哪怕穿过毛衣也丝毫不觉得很凉，甚至隔着打底衫都觉得很滚热。
心念感觉得到他指尖在用力，彼此都觉得有点不妙的时候，心念红着脸偏开了他的吻。
“可、可以了。”
她眼神有些躲闪，声音越说越小。
“你忘了我家那床……”
上一次两个人差点情难自控，结果就是床差点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