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并没有看他。
“我是谁你管不着，赶紧滚吧”
蒋川可不惯着他，就差动手赶人了。
林序刚刚点的咖啡已经摆上了桌。
林序刚喝了一口，便听到一声娇俏的女声传来。
“原来是遇到了林小姐，怪不得汀白这么久都不回去”
薛骄月褪去了当初的自卑与怯懦，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高定，曾经的贫困生，小臂处挎着的手提包价值六位数。
看向林序的眼里满是胜利者的骄傲。
谢汀白深深的望了眼林序“阿月，我们回去”
薛骄月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
她问林序“林小姐要去我们那里坐坐吗？”
“没必要”林序缓缓放下手中的咖啡，目光直视着薛骄月“毕竟不熟”
她身上虽穿着简单，一举一动，却带着浑然天成的矜贵优雅。
薛骄月掩下眼底的嫉妒，笑着道“怎么不熟，当初我们好歹也是同学”
多年未见，谢汀白本想与林序多说几句，他警告似的看了眼薛骄月，对着林序道“有空再聊”
回去的路上，薛骄月松开挽着他的手，冷笑了一声。
“旧情就这么难忘？”
“别乱说，窈窈她已经结婚了”谢汀白闻言，也不由沉下了脸。
“我乱说？”薛骄月冷声开口“自回到玉京，你整天魂不守舍的，要不是林序从医院辞职了，我都怀疑你们两个背着我暗通曲款”
不顾谢汀白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薛骄月咄咄逼人“你妈让我们来这边度假，说的好听，不会是特意给你和林序创造机会吧”
“薛骄月”谢汀白沉声道“你疯够了吗？”
蒋川接了个电话，对着那边报了个位置。
林序搅弄着杯子里的冰块，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这样时时刻刻被监视着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冰块撞击到杯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蒋川在一旁拿着手机打游戏，频繁发出播报声。
“声音小一点”她开口。
蒋川瞅了她一眼“小姑娘脾气这么大”
话这么说，但他还是把手机声音给关了。
秦戎很快就来了，蒋川朝他点了点头，随后抱着手机离开。
秦戎在她身边拉了椅子坐下“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明知故问！
他抬手转过林序的脸对着他，盯着她的嘴唇，唇角挂着笑，漫不经心的撩拨着她的头发“会不会说话？小心我真的把你变成哑巴”
林序抿唇，违心开口“没有不高兴”
秦戎也没有追问。
“除夕要回家吗？”他似乎是随口一问，端起林序手旁的咖啡喝了一口。
林序抬起眼眸，看着他“回去做什么？”
上次在何家那样的事，她不想在经历第二次。
秦戎放下杯子，眼里的笑意淡了几分“你自己决定就好”
就算她想回去，也是不大可能的。
既然人都是他的了。
那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两人回到小院的时候，侍者已经将泡温泉用的东西都准备好，见两人进来，躬身退了出去。
“泡温泉有益于身心健康”
林序没忍住冷笑了一声。
“骂我的时候最好把眼睛闭上，不然很容易被我看出来的”秦戎抬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下去试试”
她腰肢很细，又软，握在手里就再也舍不得放开，想到他调查到的那些资料，林家三小姐，天之骄女，高岭之花。
还不是被他折下。
落入去他掌中。
白色的雾气上涌，前些天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雪白细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绸缎，他不厌其烦的吻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