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兰心,原本是劝说自己要忍的。
但是阎茶,压根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扎入专扎心!
她真是一点也忍不下了。
“齐青妩,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现在这般得意难道不怕,日后也有落难的时候吗?”秦兰心,一字一顿道。
其他不说,就萧凡津这身子怕是最多也就撑个一年半载。
“秦姨娘,你这是诅咒萧将军短命吗?”阎茶,故作惊愕道。
随后,还没等秦兰心解释,阎茶便转头道:“穆护卫,诅咒我朝二品大员是什么罪?”
穆崖,拱手回应道:“回夫人诅咒朝中重臣,论罪当诛。”
而就在此时,行刑的下人前来汇报道:“老爷,言嬷嬷已杖毙。”
“老爷!”秦兰心,听言立马拉住齐衡的衣袖:“我绝无此意啊,老爷你可要救救我。”
她可不想要步言嬷嬷的后尘。
这该死的阎茶,真是对她动了杀心。
齐衡,自然不可能看着秦兰心出事。所以,当即开口道:“将军夫人,老夫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回门还是到此为止吧。”
不然再继续下去,恐怕他齐国公府也剩不了几个人了。
“罢了,父亲既然如此说了,女儿也不再多留。”阎茶,故作伤感的说了句。
言嬷嬷已杖毙。
秦氏,也被她威胁到了。
一次不可急于求成,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
“你到底是谁?”回到将军府后,萧凡津一把扼住面前人的手握问道。
如果之前萧凡津还不敢确认。
那通过刚才的事,萧凡津已经无比确信,眼前人绝不是齐青妩。
“萧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跟刚才在齐国公府的杀伐果决完全不同,此刻的阎茶再度恢复到了“无骨”的状态。
一面嚷嚷着手疼,一面如同腾脉般攀附上了萧凡津的身体。
“别装了,真正的齐青妩胆小又怯懦,怎么敢做出今日的事情来。”萧凡津,将人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冷声道:“还有你身上的旧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言嬷嬷饶是再蠢再目无法纪,也不可能在自家小姐身上,留下如此明显的伤痕。
“萧将军,这是在怀疑我陷害言嬷嬷?”阎茶,一脸害怕的说道:“可言嬷嬷已经死了,难不成萧将军是准备让我杀人偿命?”
说着阎茶,左手一勾再度,挽上萧凡津的脖子。
而后,萧凡津还没来得及挣脱,阎茶的右手也跟着缠绕了过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阎茶就如同一个八爪鱼般,整个人直接黏在了萧凡津的身上。
穆崖,看到这一幕后赶忙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跟在阎茶身后的两个丫鬟,也立马紧随其后让出一条路来。
“齐青妩,你没长骨头吗?”萧凡津,不悦的说,随后,他又转向身边的人怒道:“你们退什么退。赶紧上来帮忙啊。”
这三人到底是不是他的近侍和亲信。
看到这样的情况,非但不帮忙解围,还一个劲的给阎茶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