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轻易看透，一个没修炼过的凡人，与天地大道之间的微妙联系。
因为没修炼过的人，身体就如同一潭死水，与大道的联系几近于无。
或者准确的说，是微妙的让人感应不到。
就好比一个从来不喝酒的人，你又如何判断他的酒量深浅？
反正江心月做不到。
一个人的修炼天赋如何，同样只有通过特殊手段测试，才能精准判断。
只看一眼的话。
返虚期以下还是不用想了。
想不通她也就不想了，又八卦的扭头看着自己徒弟，微笑问道：
“灵姬，你和小羽这次远行，收获如何？”
甄灵姬平静回道：
“还好，他说我们得到的气运，远比我们自身拥有的都要多……”
“为师没问这些，我是问你，和小羽进展如何……嗯？气运？那是什么东西？”
不只是江心月，就连无心道人也都一愣。
甄灵姬又将鬼坊买地图、然后踏入寒冥水渊、破阵之事详细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
两位老人全都呆住了。
尤其是无心道人，更是一脸的愤怒低吼。
“想不到长明大陆北部，都烂成了这样子。”
“妖修光明正大进入、并且还与人族交易，那边的道院难道一点不知情吗？
江心月回过神来，无奈劝道：
“长明大陆，乃苗家起家之地，那边的道院，肯定不如这边掌控力强。”
“况且妖族控制的魅惑大陆，又是圣品灵晶的唯一来源地，谁能拒绝得了这诱惑？”
无心道人顿时默然不语。
除了传说中的仙丹。
圣品灵晶是唯一能够加快化神修士，踏入返虚期的顶级资源。
哪个修士能够无视？
若不是青云大陆和魅惑大陆，相隔太远。
恐怕这边也一样会出现类似的事。
江心月赶紧转移话题，随口问道：
“灵姬，外界传闻，小羽后来又斩杀了一位冒充苗家儿媳妇的人，那是怎么回事？”
甄灵姬又将事情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听完后。
两位老人彻底惊呆了。
眼中充满了惊骇和不敢置信。
“斩杀了四位返虚修士？其中两人还是返虚中期？”
“灵姬你……确定没有说错？”
江心月睁大眼睛，傻傻的看着自己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