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在路边一家小店内谎称遇到了小偷要报警，借用店老板手机拨通了转让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谨慎而警惕：“喂，谁啊？”
姜枫问道：“是马老板吗？我看到你有店铺要转让，想详细了解一下情况。”
女人的回应干净利落：“不好意思，已经转出去了。”
听到女人像是要挂电话，姜枫忙问道：“你认识张凡吗？”
女人语气有了微妙的变化，更加谨慎起来：“什么张凡？不认识。”
姜枫紧接着又追问：“那你认识龙哥吗？”
这一次，女人明显愣了一下，语气中有一丝激动：“你是谁？”
姜枫直言道：“我是姜枫。”
女人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权衡着什么，随后忽然问道：“你在哪？”
姜枫如实答道：“我在你店门口，这是借别人的手机，我得赶紧还给人家。”
女人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到对面一家娜姐熟食店去，就说买两只烧鹅。要是店老板问你几个人吃，你就说给小顺子带的。”
姜枫面露难色：“我被小偷偷了，身上没钱啊。”
女人说道：“按我说的做。别讲太多。”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姜枫把手机还给了店老板，转身看向路对面，果然看到一家熟食店，牌子上写着：“娜姐熟食”。
他走过去，按照女人所说，向熟食店老板说道：“来两只烧鹅。”
店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听到他这句话，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说道：“没有鹅，只有鸡鸭，味道都不错，看你是第一次来，给你打八折。”
姜枫一听，这暗号也对不上啊？他又说道：“请问，你是老板吗？这不是娜姐熟食店吗？”
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说道：“你到底是买东西不是？娜姐是我老婆，你找我老婆有事？”
姜枫忙解释道：“是有人让我来的，你认识小顺子吗？”
男人忽然愣了一下，眼睛向四周扫视一圈，问道：“你是谁？”
姜枫毫不隐晦，说道：“我是姜枫。我是来找张凡的。”
男人吃了一惊，打量了一眼姜枫，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一边观察着周围动静，一边问道：“为什么现在才来？周围藏了多少人？”
姜枫道：“只有我一个。有事耽搁了。张凡在哪？”
“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是想找龙哥，你如果认得龙哥，我就不麻烦张凡了。”
“龙哥？你找龙哥有什么事？”
“他……”姜枫欲言又止，“请问，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娜姐。”
“你是娜姐？”姜枫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女扮男装。
男人没好气地说：“不用看了，我是男的。”说着，便包了一只烧鸡递给姜枫，“你晚上再来。”
姜枫接过烧鸡，焦急地说道：“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也没地方可去。”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等不了也得等。快走，别影响我做生意。”
姜枫无奈地看了看手中的烧鸡，知道再多说也没用，只得转身离开。
他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一边啃着烧鸡，一边满心焦虑地等待着天黑。
可距离天黑还有六七个小时，这漫长的时间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吃完烧鸡后，他百无聊赖地溜溜达达，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网吧。
网吧里稀稀拉拉没几个人，他以找人为借口，坐到了几个正在全神贯注打游戏的年轻人身旁，随后趴在桌上，不一会儿便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