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遇到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事儿。
随着外婆年纪越来越大,她很多事儿都不跟她说了,怕她操心。
都瞒着她自己一个人干了。
好的,不好的。
她都干了。
她早就失去了可以娇滴滴跑回家告状找人撑腰的资格了。
久而久之,她就形成了一种自我防御。
她想,她应该就是不需要人管的。
她自己能行。
可现在。
陆迟野捧着他满腔热忱滚烫直白的告诉她。
他心疼她。
心疼的要命。
那种感觉她真的说不上来,也说不完整。
就好像,常年被封锁的小黑屋子里,突然有一天被人猝不及防的从外头砸了锁。
然后缓缓的透出了点儿亮。
看她一直没说话,眼睛又睁的大大的。
里头好像震惊失措又满目困惑。
特可爱。
特容易迷惑人。
看的陆迟野有种想要原地犯罪的冲动。
他只能抬手把她眼睛遮住。
哑声发笑:“不是。”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
“真挺考验人自控力的。”
陆迟野说完又正儿八经的告诉她。
“岑阮。”
“每个人都有多面性。”
“那不是缺点,那是曾经的历程造就了现在的自己。”
“这么聪明又勇敢。”
“你应该是要拥有勋章的骄傲大小姐。”
陆迟野笑:“如果你觉得这就是你的阴暗面。”
“那,巧了。”
“我也是。”
他唇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她耳边,滚烫的呼吸纠缠着她:“姐姐。”
“我们是同类人。”
“很配。”
岑阮指尖蓦然收紧。
他真的……
野痞起来疯狂带感的要命。
正儿八经起来又勾心的要命。
岑阮突然就想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