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根本不是自己的事。
脑中想了几遍想不通,最后她的眉头舒坦开来,小脸再度变得无悲无喜。
干净的瞳孔中闪出曾经别人给她的答案。
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不需要去理解。
只需要去照做。
“守护”
“以我”
“身为”
但不等她说完。
“祭品,你要跑哪去?”
一个并不刺耳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了过来。
“想跑?”
“你可是我的祭品,你能逃到哪里去?”
那声音随风飘散,越飘越远。
轻飘飘地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我说过的吧,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祭品,我还没开始教你何谓真正的守护,在那之前,我可不会轻易放你走。”
握着古朴短剑的身影矗立不语。
直到确认那个声音真的是从身后传来的才缓缓转身。
她的视线极为缓慢地挪移。
直到再度在前方看到那一道身影。
她极为仔细极为认真地盯着那道身影看。
瞳孔中的神采又重新荡漾起来。
一如戛然而止的时间,冰冻的溪流。
又重新开始流动。
那晃动不已的瞳孔里现出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生动的神色。
有什么东西彻底活过来了。
雨曦在这一刻越发明悟。
何谓真正的守护。
她眼前被黑暗覆盖,身子再也无法支撑地倒下去。
重新显形的苏远连忙上前揽住她的身子。
看着倒在他怀中毫无重量的小小身子,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应有的正常体重。
甚至比他换那两块麦麸饼时背在背上感觉得还要轻。
苏远的脸色也越发严肃起来。
“这一睡就是好几天,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愿不会出事”
他顾不上懊悔,抱起那轻到真没有多少重量的身子,选定一个方向狂奔。
【雨曦倒在你的怀中,不省人事】
【你不知疲倦地狂奔百里,终于看到了城池的城墙】
【但处于城池处于宵禁,城门大闭,队队士卒于城墙之上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