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李世民召刘文静,刘弘基,殷开山,李昭等入帐。
众人见李世民已经是生龙活虎,大喜道,“秦王殿下身体已痊愈了?”
“李昭将军的药方还真管用,军中士兵多已痊愈。”
“哈哈哈哈。”
众人七嘴八舌,面带喜色。
“嘘,诸位附耳过来。”李世民面带神秘道。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陇右可定,薛举可擒矣。
众将闻之大喜,纷纷依计行事。
是夜三更,牢房内,说是牢房其实就是一顶帐篷。
薛仁杲睁开双眼,听了听外面动静。
只听帐外有士卒低语,“哎呦,肚子疼死我了。这该死的瘟疫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兄弟忍一忍吧,听说秦王病重,恐怕,恐怕不久于人世了。”
“真的吗,兄弟。”
“我刚才听军医说的。”
“唉,我等本欲建功立业,奈何,奈何……唉。”
“是啊,我都不想打仗了,想念家中老娘,我想回家种地。”
又过了一会儿,那几个巡逻士卒便已走远。
薛仁杲听的真真切切,心中窃喜。哼哼,此时我必须想办法逃走,回去给父王报信。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哎呦,哎呦,我腹痛难忍,有人吗,救命啊。”
“大半夜的,你喊什么喊。”那帐外负责看守的两名士卒打着哈欠进入帐中。
“救救我,我腹痛难忍。”
“他不会染了瘟疫吧?”
“我等又不会医术,如何救你?”
“求二位行行好,给我松松绑,也好,也好缓解疼痛,啊呀,疼死我也。”
“那你可老实点。真晦气,唉。”两名士卒一边抱怨一边给薛仁杲松绑。
那薛仁杲突然挣开绳索,哈哈哈,你们上当了,他左一拳,右一脚,两个士卒当场栽倒。
只见他寻得一匹战马,逃之夭夭。
秦王军帐中,李世民卧于榻上。
“禀告殿下,一切顺利,薛仁杲已经逃回去了,此刻怕是已在西秦军帐之中。”殷开山拱手道。
“好啊,一切依计行事,胜败在此一战。”李世民笑道。
李唐诸将如何使计暂且不提。单说薛仁杲驾马狂奔半个时辰,终于逃回老巢。
“父王,父王,儿臣回来了。”
虽已夜深,薛举担心儿子夜不能寐。忽听得帐外有人喧哗,听声音正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薛举大喜过望。
父子二人双手紧紧握住,
“我儿无恙否?”薛举上看下看,看的薛仁杲浑身都不自在了。
“哎呀,父王放心,儿无恙,父王,我有一个好消息,哈哈哈。”
薛仁杲把自己在唐营听到的一切对父亲细说了一遍。
“父王,你我二人即刻起身,带兵袭营,李唐军心涣散,此去必胜啊!”薛仁杲越说越激动。
“吾儿不可大意,万一中了唐军奸计,如之奈何?”薛举犹豫道。
“哎呀父亲,我听的真真切切,那李唐小儿命在旦夕,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父亲!”薛仁杲眉飞色舞道。
“也罢!”
却说薛举父子倾巢而出,直奔李唐大营。
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竟是一座空营!
“不好,中计了!撤退,快!后军变前军,速速退去!”薛举大喊道。
西秦军队还未来得及转身,队伍后方忽然大乱,一队骑兵突入西秦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