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蕾生气的说道:“周婷几次努力,但她老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索性周婷也就摆烂了,三十块,五十块都干……”
“只是没想到,我公公居然是她的客户!”
朱蕾羞得连忙转过头去。
陈平安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这有什么,男人嘛,至死都是少年。
周婷头发凌乱,白里透红的脸上泛起汗珠,双眼微闭。
其实,周婷第一个失身的男人,就是杨逸飞。
那年,周婷的孩子生病了,哭着来杨逸飞家里借钱,杨逸飞赶着牛车去给她取。
车走到了半路,杨逸飞露出了本性。
要钱可以,脱裤子玩两次,要不然……你孩子就自生自灭。
你让周婷能怎么选?
两个人恰似干柴烈火,一碰即燃。
哪怕是后面孩子救活了,但周婷越来越觉得老公废物,她依旧和杨逸飞维持着关系,毕竟欲望的驱使难以克制。
“杨大爷,你真的好强!”
“快~”
朱蕾和陈平安看得脸红耳赤,谁受得了活春宫?
朱蕾瘫软在陈平安怀里,两只手使劲地按着陈平安的脑袋,嘴里发着快乐的喘息声。
既得陇,再望蜀。
“噢!”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
……
……
陈平安悄悄的大笑,正要说话,手机里突然收到了白洁的一条信息。
“陈镇长,你在哪里啊?人家好寂寞啊!”
白洁穿着贴身的鲜艳的健身服,如同她身上的第二层皮肤,那修长而又结实的胴体曲析玲珑地显露无遗。
她的腰,是那样地柔软,仿佛用两个手指就可以将它整个儿箍了起来。
优雅的前额上贴着湿漉柔软的发丝,两只海波般清澈、杏子般的眼睛燃烧着淫荡的火焰,发出不可抗拒的魅力。
就好像夏天里那些长得最薄、最甜的西瓜,每一个部位都是活着的。
“主人,这……谁啊?”
“不用管,神经病。”
“那我给她回复吗?”
朱蕾欢喜的看着陈平安,陈平安点头,自然可以。
朱蕾马上给白洁恢复。
“不要,不要,啊,不要打扰我们……你个贱货,烂货,骚货!”
“滚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