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身边的大总管金宝去打探情况。
没过多久,金宝就带着王嬷嬷走了出来。
锦王对王嬷嬷还是有几分敬意在的。
“王嬷嬷。”
王嬷嬷一看见锦王,当即就把前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锦王。
“草儿那个浑不计,居然将奴婢的手绢交给了外男,还说奴婢与那贱男人有染,幸好奴婢及时赶好,狠狠教训了那臭丫头。”
“那死丫头还嘴硬,硬说那手绢是盛氏的,难道奴婢连自己的手绢都不认识吗?”
王嬷嬷骂骂咧咧,把草儿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狠狠骂了一顿。
而锦王的注意点,却全部都放在草儿诬陷手绢是盛雯笛的这件事上
锦王眉头紧锁。
他是皇室之人,在皇宫中生活过,自然懂得后院背后的算计。
这是针对盛雯笛的算计,但是那草儿恰巧将王嬷嬷和盛雯笛的手绢给拿错了。
而如果不是这样,盛雯笛甚至可能会被直接沉塘!
想明白一切,锦王心头堵得慌。
锦王决定去一趟鸳鸯阁。
他走了不过四、五天,鸳鸯阁却好像变了样一样。
花草不再茂盛,门口的果树好像许久都没有被灌溉一般,失了生机。
锦王进去时,盛雯笛呆坐在桌子前,手中拿着棋子,棋子却久久没有落下。
锦王进去时,盛雯笛竟然没有注意到,一双秋水眸此刻倒显得有些暗沉。
过了不知多久,盛雯笛终于注意到了门口的锦王。
她双眼一亮,暗沉的双眼像是被晴雨洗刷。
“王爷!是王爷吗?”
不加遮掩的喜悦从盛雯笛身上传递出来,仿佛雏鸟终于等到了保护自己的大鸟,非常依恋。
盛雯笛没有注意到锦王的异样,像是一只小麻雀,和锦王分享这段时间的生活。
“王爷,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妾身给您做了一腰带,你快试试合不合适?”
她叽叽喳喳的,天真活泼。
那条腰带自然很合身,盛雯笛总是格外了解他的尺寸。
锦王想到从王嬷嬷得知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亲耳听到王嬷嬷的话,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离开时,盛雯笛身上会发生那种事。
而这种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让锦王更加心疼。
他抱住盛雯笛:“雯笛,本王离开的这些时间,可有发生什么?”
锦王感受到,盛雯笛的身躯一抖。
这让锦王想起小时候见过的那只,被太监们欺负的猫儿。
盛雯笛趴在锦王怀里,久久没有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盛雯笛闷着声音回答:“回王爷,什么都没有发生。”
锦王喉间有些哽。
差点被浸猪笼这么大的事,盛雯笛却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如果不是那草儿错拿了王嬷嬷的手绢,盛雯笛可能已经被沉塘!
锦王:“你不用这么说,本王已经全部知道了,你为什么要独自憋着?”
说完这句话,锦王突然发现盛雯笛的娇躯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