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礼臣将她拥入怀中,低着头深埋在她的颈窝,感受她的温度与幽香。
“宝宝,我可能需要先回京城,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处理。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江晚栀听完整个人怔住片刻,甚至都快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上一秒看西门礼臣那架势,她心跳极速拉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生离死别了呢。
结果就这?
江晚栀清了清嗓子道:“没事啊,你也有你的工作要忙,不用特意等我一起回。况且我明天也就回去了。”
说完,江晚栀立马后悔了。
她干嘛要多说最后那句!搞得好像老夫老妻互相报备行程一样。
西门礼臣缓缓勾唇,捧着她的脸轻轻揉了揉,“今晚会想我吗?”
江晚栀拿掉他的手:“不会。”
“嘴硬。”
“你才嘴硬!我本来就不会想……”你……
话未说完,西门礼臣沉重的吻压了下来。
深探。
黑色西服下,男人宽厚的臂膀笼罩着她的小身板,有力手臂紧紧的环住她整个后背,腰身,仿佛要将人融入骨血。
透着不舍的吻格外强势,似乎在无声的反驳她刚才的话。
被咬到的江晚栀吃痛的皱了皱眉,唇齿间溢出悦耳的音调。
“疼”
西门礼臣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看着女人水光涟漪的红唇,凤眼微眯。
“现在软了。”
江晚栀摸了摸吃痛的下唇,脱口而出。
“你是狗吗!”
亲她还要咬她!
西门礼臣微微笑:“是啊宝宝。”
“……”江晚栀狠狠沉默。
这男人自我定位太清晰了。
用狗来形容西门礼臣,在他听来简直是赞美。
江晚栀从他怀里钻出来,有些欲盖弥彰的抿了抿唇。
“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快走吧。”
江晚栀把西门礼臣送进电梯,同行的还有一声不吭的迟枭。
看样子是没见到秦殊。
在电梯门合上之前,江晚栀好心和迟枭说道:“我会帮你和秦殊姐说一声的。”
迟枭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激动的感谢她。
“谢谢啊!好人一胎生八个!”
江晚栀:“……”
恩将仇报也不过如此了。
打算上个厕所再回办公室的江晚栀经过长廊,公共区域路过的高层人员随口交谈的话,传入她的耳中。
“西门先生这就回京北了?我还打算今晚借机让秦总介绍认识认识呢。真是太可惜了。”
另一人搭话道:“应该是京城那边出了点问题。”
“看样子是有人在施压了。据说西门世家的少奶奶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小姑娘好像就是今晚回国。”
站在转角的江晚栀面色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