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气势吓到，夏静怡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
“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卢士铭的语气越发激动，眼中闪烁着泪光。
“对不起，士铭，真的很对不起。”
夏静怡抬起头，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有什么用？
能改变事实吗？”
卢士铭冷笑一声。
“对我来说，你到底算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呢……
目前而言，我其实还并不清楚啊！”
听到他这般咄咄逼人的质问，夏静怡认真且平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有没有将我这个男人真正放在心上？”
每到这种关键时刻，这女人总是不肯正面回答问题——
这一次，卢士铭下定决心一定要从她嘴里问出一个确切答案来：
“别用那种表情看我，然后再若无其事地转头过去！”
“我只是觉得很累而已，所以才会这样！
抱歉，今天实在是太疲惫了！”
夏静怡缓缓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轻轻摇了摇头。
“哦，是吗？
那你能像我一样疲惫吗？
能像我一样惨吗？
我也很厌恶现在的自己啊！”
卢士铭看到她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声音里充满了悲伤与痛苦：
“你可知道，以前的我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但唯独对你，我却始终无法释怀！
无论怎样努力，我都无法做到，洒脱地放下这段感情！
这样的我，简直快要被逼疯了！”
“对不起，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夏静怡一脸疲惫地看着他，语气低沉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卢士铭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心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