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率人离去,一刻都不愿逗留。
王熙凤面无表情,抬手拿走这纸公函,痛苦归痛苦,但她永远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王夫人冷眼旁观,指骂道:
“你爹娘在天之灵,应该恨不能将你抽筋扒皮,怎么生出来你这样不孝女儿。”
王熙凤停住脚步,扭头笑道:
“你还不够丢人现眼?知道外面怎么嘲笑你么?你还趾高气昂起来,我要是活成你这窝囊样,早就白绫上吊了!”
“把耳朵捂住,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已经决裂,没必要再有敬重。
以往从未说过的话语,如今堂堂正正付诸于口。
“你……”王夫人气得脸庞狰狞,声嘶力竭道:
“放肆,你想被逐出贾家?”
王熙凤玉颊笼罩寒霜,不屑一顾道:
“愚蠢的东西,贾家你说了算?你以为老太太像你一样愚蠢?”
“贱妇!”王夫人呼吸急促,目眦欲裂,她根本无法接受王熙凤当面辱骂,而且对骂都骂不过。
王熙凤冷漠走人。
……
傍晚散衙。
贾环回到院子,赵姨娘唉声叹气提起此事。
“拿一个女人出气?这就是百年豪族?”贾环冷笑。
他刚要前往凤嫂院子安慰几句话。
“环三爷,有人来访,自称是您的手下。”
荣国府门房前来通禀。
贾环顿感奇怪。
前脚散衙,后脚有事?
荣国府外,双鞭来回踱步,急得如热锅上蚂蚁。
一见到老大,他火急火燎汇报:
“老大,秀才离开锦衣卫衙门,被司礼监拘走了!”
刹那间,贾环面色森寒,眼中迸射滔天怒火。
他从马厩牵来汗血宝马,厉声道:
“边走边说!”
司礼监,难道是戴权戴阉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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