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视线，秋秋更紧张了。
“阿，阿姨。”
这次，林果没有回答她。
倒是姜然在她身边坐下，什么也没说。
有时候，小孩子感知也是很敏锐的。
秋秋就明显的感受到了林果对她态度的不同。
更别说，她还算是比较懂事的孩子。
气氛有些尴尬。
姜然无奈的看了林果一眼，然后柔声问着秋秋，“晚上吃饱了吗？”
秋秋点头，声音都小了很多，“吃饱了。”
“嗯，那你去玩吧。”
姜然让她继续去看动画片，拉着林果坐在另一边看自己的。
过了好半天，秋秋突然走过来不说话。
“怎么了？”姜然问。
秋秋小心翼翼的把口袋里面的橘子拿出来，眼睛已经红了，带着哭腔说:“阿姨，对不起，我，我”
秋秋“我”了半天，才想起那个词语怎么说，“我不该偷橘子。”
林果微微皱眉，她最烦小孩子哭了。
“告诉阿姨，你为什么要拿橘子？”姜然就相对耐心得多。
秋秋抹了一把眼泪，“我想给爸爸吃。”
爸爸很久都没有吃过橘子了。
她想和爸爸分享一起吃。
姜然给了林果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林果抿唇，“下次要拿，直接说一声就好了，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秋秋吸了吸鼻子，“知道了。”
姜然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看动画片去吧。”
秋秋没动，怯生生的看着林果。
林果:“……”
该说不说，这孩子眼力劲比有的大人还好啊！
她扯出一个笑容，“去玩吧。”
秋秋这才乖乖坐了回去。
晚上九点两人洗个澡，洗完之后出来问秋秋，大概是害羞吧，秋秋说自己可以洗。
于是姜然给她放了一盆热水和两根毛巾，看着秋秋自己走近卫生间。
“嗯，比我好多了，我这么大的时候，最讨厌洗澡。”林果说。
姜然感慨，“这么大的孩子，就可以独立洗澡了，还不抗拒，她的妈妈应该一定很有耐心。”
她第一反应就是秋秋的妈妈，曾奇估计不太会管这些，毕竟他都在上班。
秋秋妈妈应该是跟秋秋相处最久的。
她的妈妈去世，对秋秋的打击一定很大。
又或者，她真的没有意识到？
很久之后秋秋才从浴室里出来。
姜然把她抱上床，让她睡到中间，她和林果睡两边。
为此她还多拿了一个枕头。
一张床，一张小桌子，秋秋一个人用桌子放平板。
依旧是动画片。
而姜然和林果用的都是手机，一个看小说，一个看电影。
秋秋其实很惊讶，两个阿姨有好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