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也不愿意惹他这个疯狗。
不过他也不傻。
来之前他就已经仔细查过李原的身份,确认他只是个普通农家工匠的次子。
家中更没有什么势力和背景,魏伦这才放心动手。
将这名孤女打的昏厥过去。
这个家伙拎着鞭子在酒坊中乱转。
看着饭堂上的粟米饭和酱菜,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们这位东家还真是浪费,居然给你们这些贱胚吃这么好的东西。”
他一指书吏说道。
“以后酒坊就是我们的了,都要省一些,给她们吃些烂米糠就行。”
“居然还有酱菜,简直是糟蹋东西。”
“还有,偷懒的,耍滑的,就给我往死里打。”
“反正你们这种快饿死的贱命,外面要多少有多少。”
那些孤女躲在角落里,听着他的狠话,吓的身子瑟瑟发抖。
但看向魏伦的目光无不充满恨意。
自己这些可怜的孤女,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东家。
刚刚能吃上几日饱饭。
就被这个家伙无情的砸碎了。
魏伦看这些女人眼神不善,却是冷冷的一笑。
“你们这些贱胚,是不是还期待着那个什么李郎君会回来救你们。”
“我告诉你们,他回来就是找死。”
“我一个军堡都尉,弄死他一个贱兵户,就跟碾死一个蚂蚁差不多。”
“只要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即便是他跑了,我也不会放过他。”
“如果他不把酿酒方子乖乖交出来。”
“我就烧了他的房,搞了他的女人。”
那些孤女的眼神渐渐变的绝望。
此人并未吹牛,李郎君的身份不过是个兵户伍长。
而眼前这个恶人,可是西河堡的军堡都尉。
官大一级压死人。
更何况从都尉到伍长可是大了不止五级。
李郎君即便是回来了又能有什么办法。
恐怕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是不易。
想到这里,一些年龄小的孤女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们内心绝望无比,为啥老天对她们如此不公。
为啥李郎君这个好人要被这种恶人欺负。
魏伦正要站起来继续抽打这些贱胚。
继续逼问酿酒方子。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男子冰冷的声音。
“我这酒坊是遭了贼吗?”
“哪里来的鸟厮,居然敢在我这里作乱。&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