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发现温彩也是喜上眉梢。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
温修远严肃了几分：“既然你跟小彩已经真正确立了关系，有些事情，我就不回避着她问了。”
“好，您问。”
宁凡美滋滋道。
温修远清咳了一声，随即看向温彩。
“小彩，你之前说，你们遇到过叶良。”
两人同时懵了一下。
温修远突然提起叶良，是两人完全没想到的。
“嗯，遇到过。”
“你说，宁凡当时在你身前，挡住了叶良的一击。”
温修远又道。
温彩点头，随即补充道：“当时我也用了琥珀。”
“以叶良的实力，就算没发全力，凭琥珀也挡不住。”
温修远侧头，看向宁凡：“也就是说，叶良那一击的大部分力量，是你挡住的。”
宁凡似乎意识到温修远想问什么了。
“是。”
宁凡认真的点了点头。
温修远盯着宁凡很久。
“你的灵侍，是什么？”
宁凡感受到了温修远的态度变化。
不等他开口，温修远又低声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我就把话挑明说了。”
“你是下城人吗？”
此话一出，不单单是宁凡心脏一颤。
一旁的温彩，也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爸，你在说什么呢？宁凡他……”
“你先别说话，听他说。”
温修远的眼神没离开过宁凡。
宁凡艰涩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刚刚做行者的时候，他其实还真就没太谨慎。
比如老一批【野狗之家】的人，都知道宁凡没有灵侍这件事情。
可到后来，当宁凡懂得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便开始刻意避讳提及灵侍了。
因为他没有灵侍。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是异类。
而这种事，他自己不说，外人也不好发觉。
至于在镇灵器下可以发挥出战斗力的情况，其实也很好解释。
宁凡可以说身体素质高于常人。
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但是此时，当温修远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宁凡却没有办法用这种借口去搪塞了。
宁凡沉默很久。
终于，他摇了摇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