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年秦楚之战,想必项氏一族已经倾尽全力仍旧也是改变不了楚国灭亡的事实,如今项羽就算在神勇又有何用?”
赵毅见始皇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拍起了马屁。
嬴政可不就是吃这一套,论起拍马屁赵毅可比赵高在行多了。
城中的张良见全城戒备,这样地情形之下,只怕是想要逃亡邯郸是不成的了。
“子房,怎么办?如今这咸阳城上下都是官兵,若是出城只怕是会遭到盘查。”
“王上不必担心,既然走不出去,我们就不走了,在这城中在住些时日另辟蹊径。”
如今的张良已经不想出城,既然项羽已经逃走,也就算是给了项梁一个交代,至于自己项氏这般行事就算是将大秦推翻,只怕也并不会帮助韩王成复国,这一点张良在心中已经落实了想法。
安抚一番嬴政,赵毅今日地任务算是完成了,出宫的路上,仍旧是赵高这个中车令,陛下的贴身内侍官带路。
“小高,你慢点走!我这肩膀不太好。”
赵毅此话一出,前方带路的赵高身形一颤,除了始皇还从未有人这般称呼过自己,中车令的职位再大秦可算是高人一等的,就算是李斯与冯去疾也要十分尊敬,如今赵毅在宫中公然这般称呼自己,完全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我说你呢,小高,你是聋吗?没听见?”
好几次赵毅都想将赵高这个大怨种除之后快,只不过碍于嬴政在其中不好下手,这才一直没有动手。
“治粟内使还请自重,这是在宫中,不像市井之中,老臣知道您是在庄子上长大的,不过既然如今已经封侯,又得陛下宠幸,这宫中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不然平白叫人笑话。”
赵高转过身,面色平常的说道,倒真像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赵毅。
“哎呦,有意思,我在庄子上长大的怎么了?我见陛下就是这么叫你地,难道我叫就不成?你说我不懂规矩,难不成陛下也不懂规矩?若说我这样会被人笑话,我倒要看看大秦上下谁敢嘲笑父王?”
赵毅故意在最后称呼嬴政为父王,不过就是想震慑一番赵高。
此时的赵高已经强压着怒火不敢发作,脸色发青,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赵毅明白自己快要将这个老不死的气死了,不过如此倒也省事。
赵高也不再说话,只是放慢了脚步,不过身后地赵毅可不打算放过这个能气死他地机会。
“小高啊,你说陛下近些时日是不是有些不开心,你们这些身边伺候地人可要用心了!”
“老臣自然是尽心竭力伺候陛下。”
“这样就好,省的哪天陛下一个不高兴,就把你们都贬了,倒是得不偿失。”
赵高此刻似乎已经听出了赵毅地弦外之音,这不就是再提醒自己不要得罪他。但毕竟庄子上地事情是瞒不住的,只怕赵毅这小子早就盯上了自己,公子高的人近来也是频繁盯着自己,看来这二人是早就串通一气了。
这一路上,听了不少赵毅地数落,终于将赵毅送到了宫门口。
没成想赵毅即将出宫之时,还弹了赵高一个脑瓜崩!
“下次再见,小高!”
见赵高憋了一肚子的气,赵毅今日在项羽那里压力也算是释放了出去,高高兴兴哼着歌便上了马车。
“夫君,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别碰我胳膊!轻点。”
见状戚姬连忙松开了手,将赵毅扶了进去。
“气死老夫了,出大事了!公子还有闲心在这里?”
赵高刚一出宫便向胡亥府上走去,这些时日胡亥倒是日日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见其这般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倒是吓了一跳。
“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赵毅这杂种!”
方才那般气的赵高是一个头两个大,脱口而出,就是一通污言秽语,骂的胡亥都有些懵,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您的意思是有刺客要行刺父王,不过马车之中是公主,赵毅将她们救了下来!”
胡亥这个脑子属实是把赵高给愁坏了,竟然一点重点都没有找到。
“公子,重点不是刺客要行刺谁,而是始皇竟然命两位公主去给赵毅当助手,公主是何等尊贵,陛下如今都舍得,那么日后这大秦江山岂不是也要拱手让给赵毅!”
赵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一脸懵逼地胡亥。
“什么?这可不行!”
闻言,胡亥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若是赵毅继位只怕没有自己好日子过,赵毅是什么人他可太过清楚,那就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如今都已经想要弄死自己,这大秦若是真的在其手中,只怕自己活命的时间就得倒计时了!
“所以说当下要紧之事,就是将赵毅赶紧除之后快!”
“可是老师到底该怎么做?如今他可是父王身边的大红人,只怕单单凭我们不能除掉他。”
胡亥虽然不似赵高那般精明,只顾着享乐,不过却也不是傻子,替别人当枪地事情,也是不会做的。
“只要公子同意,老夫自有办法,不过到时候需要公子配合老夫一番。”
“这个自然,只要老师帮我将其铲除,日后这大秦不就是你我师徒地天下了?”
胡亥看着赵高不怀好意的笑起来,虽然胡亥只顾着享乐不过赵高利用自己之事,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如今双方都能得到利益何乐而不为?
说着两人倒是好似提前庆祝起了胜利一般,在院中把酒言欢。
“备车,我要去趟风雨茶楼。”
“可是公子,如今只怕是有人监视着侯府上下。”
八户见赵毅要前往风雨茶楼,自然是小心谨慎,如今刺客刚逃跑,只怕不论是各方势力都盯着侯府,也不能排除赵毅与刺客沟通一起,做戏地情况。
“无妨,我们从后门偷偷出去。就算是有人禀报,我也自有办法!这朝堂之上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就算没有纰漏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