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毅在朝堂之上取得嬴政的旨意,这赵氏商会便在大秦上下得到了认证,一时间各地官员都对披着赵字的往来商贩给以最大的便利,一时间这些个购买了国债,加入赵氏商会的商人可是安稳了不少。
这也惹得了许多人的眼红,不过眼红归眼红,这也是不可改变的事情。
“内使,您看这便是这些时日进账国库的钱两与粮草。”
国库上的大库房前来将这些时日的明细交与赵毅,其实就算今日这人不来,赵毅放出了多少的国债券可是有备份的,这些人就算是想要动手脚都不行,哪里逃得过他这个治粟内使的火眼金睛。
只见来人满脸胡须,倒是油头满面,一脸献媚的样子看着赵毅,这随风倒的墙头草,可是最好收买的。
“你叫什么?”
“小人不才同大人一姓,赵胜!”
“好名字,看来说不定在我们祖上还是亲眷呢!”
这般随和的赵毅可是赵胜万万没想到的,谁不知道新上任的治粟内使据传闻可是始皇的私生子,自己虽然官职低微,但是大秦第一手最前沿的八卦,还是略有耳闻的,这才今日登门前来巴结。
“不敢不敢,大人您是英明神武,小的哪能这般有幸同您有关系,若是真有也是小的八百年修来的福气,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这人够机灵,看着要比当年的赵高都要会说话,实则历史上可以有很多个赵高,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赵高的机遇。
“秀儿,带大人下去喝茶!”
赵毅一手将账本扣上,便眼神示意吕秀将人带下去,吕秀自然是明了,早早的便准备好了一大袋的金子,赵毅赏赐收买人心向来都是以金子收买,这可比其他朝堂上的权贵要大方地多。
那些唯利是图之人必然即刻倒戈。
看着吕秀将人带了下去,赵毅心满意足的喝了口茶。
“据说这当今治粟内使便是始皇的私生子,不然这治粟内使是和职位,怎会让一个军中立功的士兵任职!”
风雨茶楼之中,说书人可是丝毫不停歇的讲述着始皇与赵毅的八卦,说到正精彩处不免有人拍案叫好!
不少百姓都将这事当作事实来听,一时间咸阳城上下都知道赵毅就是始皇如假包换的儿子,至于生母是谁更是众说纷纭,更有甚者称赵毅乃是楚国公主所出,只不过当年始皇灭楚太过残暴,这才将孩子藏了下来。
就连当事人都没有想到,居然可以这般离奇这般狗血,真是叫人下头!
“老板娘,您这倒真是够意思,我自己可是都没有想到还能有这般精彩的身世。”
这几日城中的绯闻越传越烈,赵毅自然知道出处是哪里,自从被册封之后还从未来过风雨茶楼,这用意也是太明显了。
“好久不见,赵大人,不对应该叫你侯爷!”
尧娘仍旧是风情万种的站在二楼,那明晃晃的灯笼光影,照在其脸上,忽明忽暗的灯光倒是替其填了几分扑朔迷离的韵味。
“老板娘,这是吃醋了?”
“我哪里能吃您的醋,您现在可是始皇面前的大红人,只怕早就不将我们这些余孽叛党放在眼里了!”
尧娘趁机贴近赵毅的身前,满脸挑逗手脚不老的上下摸索着。
“不如我们回房间慢慢说?”
赵毅一脸浪荡将尧娘打横抱起,一脚踢开二楼的包厢,转身便将房门关上,四处的暗卫只当是我们的赢毅侯风流惯了,今日出来寻花问柳。
“说吧,又有什么事来找老娘!”
房门刚刚关上,屋内的两人瞬间便切换了神态,真是戏精本精,好演技。
尧娘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赵毅,这茶楼之中的谣言自然也是赵毅暗中派人吩咐其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外人看来尧娘是因爱生恨,这才引起赵毅的注意,为了让其前来,真是自导自演的一副好编剧。
“好姐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哎呦,如今你这般权力怎么还要同我们这些人厮混到一起,就不怕有朝一日连累了你的前途?”
尧娘一脸玩味的看着眼泪巴巴正在卖萌的赵毅,这小子向来是软硬皆施,这次怕是又要来扮猪吃老虎,不知道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呢。
“哪里,我这身份便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万一哪天始皇不高兴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不如我同姐姐干一番大事业,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赵毅自然想要将大秦彻底改革,只是手中没有自己的势力,不论做什么可都是寸步难行,楚国这些人可正是他手中的底牌,怎么会轻而易举地放弃。
“你小子我还不知道,比谁都心狠手辣,说吧做什么,不过这好处,可还是照收的。”
“自然自然!”
赵毅这小眼睛咔吧咔吧的样子,每当这时便会有人遭殃!!
暗卫见赵毅自包厢出来,一副神清气爽地模样,自然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便是小情人的地方,这般风流韵事可是不足为奇。
远在边境的苦役中,公子高日复一日的收着鞭打,自从被戴上面具,不得见真容,公子高从这些人口中便隐隐约约的猜测到谋害自己的便是赵高,为了谁自然不必多说,胡亥与赵高可是师徒亲密无间,这样的借刀杀人,也就只有赵高的落网可以做到,毕竟自己是皇子,若是死了早晚会被人发现,到时嬴政必定彻查,如今自己这般倒是不会让人认出,还会用这件事栽赃赵毅,一石二鸟!
正当公子高已经失去了信心之时,突如其来的马匪居然闯进了边境的苦役之中,一同烧杀抢掠,公子高趁机逃了出去,这兵荒马乱的边境逃走一个苦力可是没有人能注意到的的。
这一切都在赵毅的规划之中,当日之所以留了公子高一命,便是为了日后扳倒胡亥赵高一党,如今赵高忍不住再次出手,便是时机到了,尧娘的人马便来到了边境,趁机让公子高逃离,蒙在鼓里的公子高仍旧为自己逃出了苦役暗自庆幸,认为是神明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