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逆子,败事有余,寡人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
赵毅刚刚同冯去疾谈好,这个时候公子高去捣乱,就算没有打着始皇的名义,可这身份做不了假,
“陛下息怒,如今尚且不知赵毅如何打算。”
“赵毅这小子向来鬼点子多,况且本就不愿与大秦合作,怕是这以后要拉拢他便更加难上加难了。”
嬴政自然赏识赵毅的能力,自己的几个儿子没有一个向赵毅这般随自己的心意,只是可惜赵毅毕竟不是亲生这大秦不得交由他手上,不过日后做大秦最锋利的那把刀有何不可,只要持刀人是大秦的君王。
几家欢喜几家愁,大殿之中嬴政正为了此事不知如何打算,公子高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闯下了滔天大祸。
“公子,这赵毅据说可能是陛下的私生子,我们这样会不会?”
喧嚣的街道之中,公子高身后的小厮也是宫内伺候的下人,这些谣言自然是听过不少,这如今公子高光明正大的便将赵毅的店铺砸了,若这件事是真的,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况且公子高并不是始皇最疼爱的儿子,也可以说本就不甚在意这个儿子,要不是公子高凭着母族的势力在外为非作歹,怕是没有人能给他这个面子。
“怕什么?就算他真是父皇的儿子,一个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哪里能和本公子相提并论。”
脑子是个好东西,真希望公子高可以拥有,身后的小厮忍不住翻着白眼,这些时日的传闻自己可是听的多了,如今就连胡亥公子都不敢前去招惹赵毅,偏偏公子高去触这个霉头。
正走着不知哪里来的人,突然将公子高几人自身后套上了麻袋,那几个武功高强的手下,还要反抗,只见身后蒙面之人迅速插了几刀,闹市之中竟然当街绑架皇子,杀人。真是大胆!
“你们是谁!不知道本公子是何人吗?”
“大侠饶命啊,饶命!我就是个下人不关我事啊!”
“啊!!!”
只听那几个手下凄惨的叫声发出,公子高与几个小厮跟是不敢动作!这些人竟然敢当街杀人,真是胆大妄为,再开口怕是星命都没有了。
“带走!”
东郊之中本就是闹市,但是沿途的百姓见到这场景竟没有一人去报官,大家知道被绑之人乃是公子高,便都不理睬,这公子高是始皇的儿子不假,但是凭借着母族手中的军权,自然是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这咸阳城中的百姓可是深受其害,但碍于是皇家只能忍气吞声。
闹市之中,人被带走,自然是明目张胆,不到半日这消息便传到了赵高等人的耳中。
“老师,我听闻,公子高在东郊被人当街抓走,手下被人杀了!尸体如今都被官府收走了。”
赵高早就得到了消息,只是他没有想到胡亥的情报竟然也这么急时。
“看来公子是猜到是谁做的了?”
这只老狐狸一脸的奸诈的样子,倒是笑得开心,细细的品着手中的茶水。
“自然是赵毅,就算不是赵毅,这笔帐也是要算在他头上的,前脚公子高刚砸了他的店铺,后脚他便报复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然我们现在便上书父皇,请求在城中搜查,救出公子高,倒是人赃并获!”
“不可!”
胡亥一脸焦急的看着赵高,不知为何此时的中车令竟然畏首畏尾。
“老师,这是为何,这不正是我们除掉赵毅的好时机吗!”
这般急切地神情,胡亥早就想除掉赵毅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既然这次送上门来,又岂能不落井下石。
“如今陛下对于赵毅可是偏爱有加,届时公子高的母族自然会出面,这样的事情不许我们自己动手,只需坐山观虎斗便可。”
“老师是想让他们二者相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好一个胡亥,这个脑子倒也是不傻,算计人的本事倒是可以。
师徒二人坐在前厅但倒是逍遥自在的喝起茶来,自以为胜券在握。
“怎么会?”
“臣,如今也不确定是否是赵毅下的杀手!只是公子平时府中并没有这么多的人手,这属下失察!”
蒙毅跪在大殿之中,这一个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倒真是将嬴政弄得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公子高平时顽劣,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骨肉,若真是赵毅下的杀手,真是叫嬴政一时间难以两全。
“陛下,如今事情还没有查清,未必是赵毅动手,况且公子高如今是生死不明,不如我们先行回赵府打探一番?”
“也好,备马出宫!”
几人神色匆匆的便来到赵府之中,如今的赵毅可是刚刚签到,这八户兄弟几人被打的这么重,近些时日需要大量的药品,每日签到赵毅都尽量选择有用的药品,一时间倒有些供应不上。
“老爷,您回来了。”
门口的小丫鬟,见到嬴政几人回到府中,赶紧上前迎接,可是明显几人这次的气场有些不同,来势汹汹的模样!
“公子,老爷回来了。”
不等小丫鬟禀报,嬴政几人便径直走到了八户几人居住的房间,只见赵毅正在为其换药,吕秀因争执中也是受了不小的挫伤,如今右手手臂怕是不能再动,这馒头铺的生意便立马关上了门,许多百姓想要购买也是无门,一时间整个咸阳纷纷陷入了舆论的漩涡,都觉得皇家不顾百姓安危,竟然公开打砸赵家馒头铺,就是想让百姓都没有活路,也不知这消息是谁散播出去的,只是这整个咸阳是越传越多。
“爹,你回来了!”
赵毅明显感觉到了嬴政这次的不同,只是见其来到屋内,环视了几人一遍,便示意赵毅出去。
“爹,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在屋里说。”
“公子高被人劫持,手下被当街杀死,是不是你做的?”
“公子高?真是报应!活该,就算没有人去劫持他,我也早晚弄死这个混蛋!”
赵毅一副不解恨的模样,不过显然是刚刚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