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想象明曦要是真变成了一个傻子，对龙华国而言将会是多大的损失。
他深吸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那些呆愣住的工作人员，“明曦的身体情况如何了？”
众人回过神。
“心率、脉搏和血压暂时都很正常，负面情绪值4，现在变成5了！”
“总吸收量已经超过51mol…52mol…53……”
霍天珩和罗海对视。
“霍老，您先别急，看样子明曦的情况还不算太坏，她说不准可以将这些鸿蒙磁化气都吸收。”南淮劝慰紧张的霍天珩。
霍天珩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除了旁观也没其他能做的。
此时被困在觉醒仪内的明曦其实也并不轻松。
鸿蒙觉醒仪式能被叫做‘无麻醉的开颅手术’，那么痛感等级就绝对不会低。
只是她每天在雷池和寒气池中锻体，承受能力早已不是常人能比。
区区‘开颅手术’，倒不至于让她出现大量负面情绪，所以前面几次，她几乎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而她的体能已经到a级，吸收鸿蒙磁化气根本不可能影响她的身体情况。
至于为什么换上新的鸿蒙石后，为什么仪器会出现故障？
则是因为光光在激活状态的鸿蒙石上感受到了规则之力。
但要想收集完整的规则之力，鸿蒙石激活就不能这样时不时中断，起码需要维持2分钟。
所以明曦在与光光沟通过后，决定赌一把。
光光入侵了觉醒仪，暂时成为仪器主导，让磁射线无法被中断，然后趁机收集规则之力！
当然这也意味着，明曦必须吸收超量超浓度的鸿蒙磁化气。
“唔。”
明曦痛得闷哼，大脑像是化作了一缕缕脆弱的丝线，不断被外来的能量摧毁，又不断重塑。
丝线从原本透明虚弱的状态，缓缓变得坚韧结实。
但这种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
所以她的负面情绪值也终于超过了5。
明曦知道鸿蒙觉醒仪式中，情绪波动太剧烈对自己有害无益，所以她下意识运转起了呼吸法。
因为在她看来。
雷电也好，寒气也好，鸿蒙磁化气也好，都是能量物质，自然都可以用呼吸法来吸收。
呼吸吐纳。
平心静气。
吸收，循环，融合。
【收集成功！】
明曦分神惊喜了一下。
加上岚月亮进化将级时收集的一瓶，现在明曦手中的规则之力也有5瓶了。
虽然距离小银花进化士级所需的保底10瓶还差一半，任重而道远。
但这难道不是——
摄衣更上一层楼，才到层霄最上头吗？
一口也吃不成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