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舒向晚这件事也就是给外人看的,舒向晚毕竟是他弟弟。
但舒向晚又确实做错了,不得不罚,只能如此了。
谢安浔一顿,他倒是没想到,舒允之也会是这般心软之人。
若是换做是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该有的惩罚不会少。
“向晚以后毕竟要当这宁雪楼楼主之人,若是被那鞭子伤了根骨,我怕他以后管不下九溪山来。”
说到底还不是怕舒向晚伤了。
“我兄长也去了?”
谢安浔可是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
恐怕这两人互生情意了。
“嗯,我估着凤卿的性子,恐怕会替向晚挡下那些鞭子。”
舒允之同凤卿作对那么多年,还是了解的。
“嗯。”谢安浔自然也了解自己兄长。
不过……
“明日我去找叶兮清。”
“不行。”舒允之严词拒绝。
先不说叶兮清对安浔存着别样的想法,最主要的还是叶兮清身后之人是沈老,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安浔犯险。
“可不去,我们就永远不知道沈老是谁。”谢安浔明白舒允之也在烦闷。
自从猜测沈老就是舒允之义父时,他就感觉到每日的舒允之都会偶尔皱着眉。
“不知道便不知道了,安浔,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以身犯险。”舒允之说过,等来了九溪山,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的护着安浔。
“可是……”
“没有可是,安浔,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不希望你出一点点事。”舒允之拉起谢安浔的手。
就算要查,也是他去,不会让安浔以身犯险。
这边,凤卿问了宋栩惩戒阁在哪,连忙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刚到那阁中,就见舒向晚要朝着那楼中的圆台而去。
那鞭子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在那鞭身要打上舒向晚的背上时,凤卿立马瞬移到舒向晚身旁,紧紧的将他护在怀中。
那鞭子也落在了凤卿的背上。
“凤卿?你来做甚?”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罚,若是我护不住你,那我先前所说的话也都没了意义。”
那鞭子打在身上并没有预想中的疼,就算最后伤了,也只是皮肉伤,并不会伤到骨头。
不是说这宁雪楼的鞭子,一鞭打在身上便会伤筋动骨么?
怎么现在他感觉跟平常的鞭子无异。
疼是疼,但只是皮肉之疼。
“凤卿。”
舒向晚清冷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慌张的表情。
他红着眼道:“你快离开。”
“阿晚,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