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朝着舒向晚点了点头,“舒无名,虽说名字有些怪,但具有深意,想必给你取名之人定然有其他意思。”
“……”舒向晚深吸了口气。
他有些怀疑,凤卿是个呆子么?
哪里有人叫舒无名的。
不过……
他现在还不想让凤卿知道他就是舒向晚,只能妥协道:“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虽说怪了些,但确实有深意,对了,这么晚了,你来寻我何事?”
“我想问问阮家的事。”
舒向晚顿了下,往旁边让了一步,示意凤卿进房间。
“我今日所说的家事,便是阮臻在寻你们兄弟二人一事,自然还有木雪晗一事。”舒向晚到了杯茶递给凤卿。
凤卿接过喝了一口,听着舒向晚继续说下去。
“不知你知不知晓,那木家长女木雪晗对阮臻有其他意思?”舒向晚并不觉得此时奇怪。
缘分这东西,有些时候确实挺神奇。
就好比他见凤卿第一眼时,就觉得这人,他非要不可。
只不过目前凤卿这呆子样,恐怕只能暗来,不能明示。
“那又同阮家衰落有何关系。”凤卿是见过木雪晗的。
“木雪晗是木争长女,木争有意想让木雪晗入宁雪楼,只可惜木雪晗心系阮臻,阮臻是谁?能当木雪晗爹的人,木争自然不同意,明里暗里给阮臻使过不少绊子,阮家的产业也是木争从中作梗而没的,但阮臻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只是你和谢公子二人,所以如今成了这般。”舒向晚先前一直住在阮府,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他曾想让阮臻莫要如此,可惜劝了许久,都没成功。
如今的阮府已经成了这般。
虽说明面上看着并无什么异常,但府上那些东西都变成最低等的东西。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舒向晚将凤卿茶续满,问道:“何事不明白?”
凤卿缓慢的将茶喝完,站起身来凑近了舒向晚,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整个宁雪楼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只有你一人知晓?”
微热的呼吸打在耳边,舒向晚往后躲了下,抬手按了下脸上的面具,笑道:“自然是亲眼见过的。”
随后他站起身来,看了眼窗外,“天色不早了,凤公子还要继续呆在这,难不成……是想在我这住下?”
凤卿并不在意舒向晚口中那轻佻的话,他道:“天色确实不早了,无名公子好生休息。”
言罢,他便转身离开了舒向晚的房间。
舒向晚看着凤卿离开,直到看不见其背影,他才松了口气,抬手按住心口处。
心跳的太快了。
他不是只是喜欢凤卿的脸么?
怎么凤卿只凑在他耳边说一句话他就心跳的如此厉害?
凤卿离开舒向晚的房间后并未回房,他站在后院的回廊处盯着舒向晚的房间门看了许久。
舒无名?
他轻笑出声,真当他是个傻子呆子。
在刚刚听到舒向晚说无名两个字时,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他如此装傻,是想看看,这人究竟要玩什么,究竟要搞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