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懂事后就泡在毒药罐子中,自然百毒不侵了,不过你放心,这毒药性不大。”
“你这沉狱阁到处都是毒,倒不如你来我天机阁。”
谢安浔是觉得,舒允之变了许多,他记得刚开始初见时,舒允之说句话都像是要收银钱一样。
哪像现在,口中的话多的都能快赶上他表哥了。
“我想当年我母亲的死皇后会不会知道?”谢安浔皱着眉。
舒允之伸手将谢安浔的眉头抚平,摇了摇头道:“应当不知道,当年我母妃的死,她都是一问三不知。”
“那杀我母亲和你母亲的幕后主使,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应当是,或许,我们可以从九溪山的线索来查起,开元国,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九溪山。”这个才是重点。
他们不知九溪山,可自己是知道的,九溪山的人,于开元国的人来说,就好比神仙,不过那个地方除非有九溪令,否则谁都进不去。
“安浔,你可知九溪山里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舒允之问着谢安浔。
谢安浔摇了摇头,“不知,我从未去过那个地方,知道那里也是江老告诉我的,不过江老曾给过我一本书,让我务必要将那本书读通透,只是我看不懂。”
“江老?他也是九溪山的人?”这倒是舒允之没想到的。
“嗯,他说他曾是九溪山阮家的下人,后我母亲离开九溪山的第五年,当时我一岁,他才来的开元国。一直到我十岁,他才找到我。”否则谢安浔也不会知道有九溪山那个地方,更不会画出那幅画来。
“什么书,可否给我看看?”
谢安浔点头,起身走到柜子旁,将柜子里的锦盒拿出来,锦盒中放的便是一本看不出什么字体的书来。
舒允之看了眼那字,就知道是什么书了,他笑了起来,道:“我知道,我教你。”
“你知道?”谢安浔曾问过江老,可江老只是告诉他,这本书要他自己悟懂,可他连字都看不懂,如何能悟明白?
江老给了他一本,他哥一本,直到现在,他们二人都没看懂,这书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安浔,你可知,除了武之外还有灵。”
“灵?”谢安浔明显是不知道的,“何为灵?”
“开元国的人只会练武,但九溪山的人不同,他们修的是灵,以丹田为主,生为灵根,”
“灵根?”
谢安浔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
“虽是这般说,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修得灵术。”
言毕,舒允之走到门口处,面朝着谢安浔,不过抬手一挥,那房梁瞬间变成了繁星点缀的夜空,很是好看。
谢安浔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惊讶的看着舒允之,“这……”
“九溪山本就是个不属于开元国的地方,这不过是障眼法罢了,若你习得那本书,会的不止是这个。”所以,九溪山是区区开元国之人发现不了的,更是无关之人进不去的地方。
而九溪山的人也不能出来,除非有九溪令。
那里的秘密很多,所有出来的人,都必须吃下特质丹药,吃下那丹药以后,便跟常人无异,不能使用那里的秘术。
不过,他是个例外,他虽不能在开元国使用秘术,但也不用吃任何丹药,他自己便可以抑制自身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