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是有主子的……”
思考再三,唐枝只好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你现在还受着伤,若不然等我将你治好之后,再将你送回去。”
“以后我也叫你银羽吧。”
“银羽,不错的名字。”
她揉了揉它的脑袋。
银羽应该是很喜欢她的触碰的,尾巴都开始摇晃起来了。
“你别乱动。先吃药。”
她又将它给抱起来。
“你伤得不轻,得要吃药才可以恢复,知道了吗?”
她拿出几个瓶子。
指着小小的瓶子,说:“这是解毒的药,伤你的武器有毒,你中招了。我现在还未确定你体内有多少种毒,但我做的解药可以解大部分的毒。”
“所以啊,遇到我算是你的福气了。”
说起自己制的解药,唐枝的语气也有些骄傲。
何氏虽然有时很厌恶她,但每次看到她做的药的时候,她都会露出那种微妙的表情,“有这种天赋的人,居然是唐家的血脉,老天真是不公平。”
“这个你可不要碰。这是毒药,在遇到敌人的时候,可用它来保护自己。”
唐枝又指了指那几个高瓶子。
小狼崽一声不吭,只是歪着脑袋看着那几个瓶子。
……
“白少爷,席大人,属下该死,没有看好那个女子和云羽。”玄沐跪下请罪。
席临川头疼,他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与我们详说。”
玄沐就把当时的情况都给说出来。
白予澈一副见鬼的样子。
“就因为那桌子偏了一点,她便连夜逃跑了?这女子的警惕心也太可怕了吧。”
玄沐做事,他们一直都是放心的。
但玄沐都能被察觉到。
而且她还是没有武功在身的,那也太可怕了。
“赤苍去调查她的底细,但至今未归,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还好祁璟几乎没有在什么人面前暴露过银羽,那女子应该不是冲着祁璟来的。”
“先不说这些,谢老在给祁璟把脉了,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他们起身,迅速去往祁璟的屋中。
才走进去,一股浓郁、苦涩的药味便扑鼻而来。
谢宗在给祁璟把脉,那皱着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
躺在床上的祁璟,昏迷了那么久,他的面容消瘦得近乎嶙峋。
原本饱满的脸颊如今深凹陷下去,颧骨高耸,像是刀削一般。
皮肤紧贴在骨骼枝上,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然而,即便是在这般虚弱的状态下,他那挺直的鼻梁,坚定的下巴线条,还是显示出了他曾经的威严和魅力。
那双紧闭的眼睛,也让人不禁想起睁开时的锐利光芒。
他可曾是北昭国第一美男子,在战场上更是意气风发,多少闺中姑娘想嫁的对象。
又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白予澈和席临川都痛心疾首。
“谢老,如何了?情况有好转了吗?”白予澈赶紧追问谢宗。
谢宗白色的眉头都垮了下来,一脸沮丧的样子。
“越来越糟糕了,我都怕王爷这个样子撑不到三个月。”
此话一出,所有人内心极其压抑。
“我们的人已经在找神医了,也许很快就找到了呢。”白予澈僵硬开口。
这话既是安慰其他人,也是安慰自己。
“我听说银羽不见了,怎么回事?”谢宗想起了这件事,忧心问道。
王爷出事了,他们连他的宠物都保护不了。
白予澈刚想解释,突然他眼神一亮。
他看到躲在柜子旁边的小团子。
“银羽,你回来了!”
他冲过去就想抱起它。
结果银羽马上挥起了自己的爪子,非常抗拒他的靠近。
白予澈尴尬了,他赶紧停下脚步。
“你别急,我不过去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