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莹好奇地看着他。
直到现在，她都没听过死鱼说过一句话，最多就是啊的一声作为回应。
她忍不住问道：“你不会说话吗？”
死鱼看向韩雪莹。
虽然他的眼神很友善，但还是让韩雪莹打了个冷颤。
他突然张开嘴巴，露出森白的牙齿，还有，断舌。
直到此时，韩雪莹才明白，不是死鱼不爱说话，而是他根本说不了话。
他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割断。
韩雪莹惊讶地看着死鱼，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景云辉握住韩雪莹的手，柔声说道：“不用怕他，没有谁天生就是坏种，只有我们不了解的可怜人罢了。”
赤鬼对收养的孩子，惩罚一向很严厉。
死鱼的舌头，就是因为受罚被割掉的。
要知道那时候的死鱼，还只是个小孩子。
在这种环境长大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在乎人命？
酒店西餐厅。
景云辉和韩雪莹坐一桌，白英和死鱼则是远远的坐在另外一桌，给他二人留下私人空间。
这顿饭，景云辉点的很正式。
首先上来的是开胃菜。
鱼子酱小松饼，鹅肝酱面包，还有海鲜拼盘等等。
即便韩雪莹家里的条件很好，但也很少会吃这么正式的法国菜大餐。
她看着满桌的菜肴，小声说道：“云辉，这顿饭很贵吧？”
“应该是不便宜。”
“咱俩也太奢侈了吧。”
“公款消费，回去可以报销。”
“……”
景云辉笑道：“你不花，我不花，最后市政府的钱，还指不定落进谁的口袋里呢。”
花拉苏的钱，就像是在花不义之财，景云辉不会感到丝毫的心疼。
节俭？
给谁节俭？那是不存在的！
这满桌的菜肴，也只是前面的开胃菜而已。
接下来，服务生把正餐一一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