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顺着谢危胳膊上的伤口处钻进他的身体。
青筋鼓起的胳膊上有一团凸起的地方一直顺着他的胳膊直到消失不见。
在蛊虫进入谢危伤口处之后,他胳膊上的伤口就不再流血了。
婠婠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之后,对着谢危说道:“好了,这下子你可以泡药浴了。”
谢危放下衣袖,点头:“好。”
然后目光看向婠婠。
婠婠撇撇嘴,目光有些遗憾:“真是的,都是朋友了,看一下都不行,安安你好小气啊。”
谢危:
等到人出去之后,谢危松了一口气,开始宽衣。
温热的药浴放松着身体的毛孔,仿佛在按摩全身一样。
谢危有些放松的将头靠在浴桶边上。
突然:“安安,你的胳膊记得别碰水哦~”
房门突然被打开,去而复返的人笑嘻嘻的看着坐在浴桶里的谢危,在往前一步的时候,就听到面前谢危那满含怒气警告的声音:
“出去!”
谢危背对着门口,刀刻般的侧脸对着进来的人咬牙切齿道。
只不过那发红的耳尖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婠婠见好就收,让出去就出去。
关上房门之后,有些可惜的叹气:自己动作已经够快了,谁知道谢危这家伙动作这么快,什么也没看到!
第二天早上,等婠婠起床之后,就已经看不到谢危的身影。
剑书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先生走的那么急,对着婠婠解释:
“皇上一大早的找先生有事。”
婠婠点头,看着上来的早餐开始填饱肚子。
等到特意在外面多待了一会儿,算着时间回来的谢危,看着大厅里那灯火通明的光亮,脚步一顿。
婠婠有些困的撑着自己的下巴,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
看到谢危回来,剑书急忙迎上去:“先生,您可回来,姑娘等了您一下午了。”
他在身边劝着让她明天再见先生,都没劝动。
在婠婠的头又一次往下点的时候,一只手托住了那即将碰到桌子上的头。
婠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谢危,打了一个哈欠。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我等了你好久啊~”
带着困意的嗓音,软绵绵的,听得人心里发软。
然后说着就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确保蛊虫在他身体内正常之后又打了一个哈欠:
“好了,没事了,你记得今天晚上也要泡药浴。厨房还有给你留的饭菜,我困了,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