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指了指屋子里的东西:“你找人将这些东西给我送回家!”
听到这个要求的谢危一愣,实在是有些意外。
见谢危没有吭声,婠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别告诉我你连雇佣镖局的钱都拿不出来?!!”
谢危:
“剑书,将这些东西安排人安全的给苗姑娘送回家。”
谢危沉默只是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她的要求居然会这么的简单!
听到谢危答应了,婠婠满意的点点头:嗯,总要给他一个教训,自己也是有脾气的。
知道这是教训的谢危:
有一种蚂蚁自以为它开了一个狮子口的感觉。
不过对于这个觉得自己很穷的人来说,这倒也是她能想到的惩罚。
看着面前在给自家先生把脉的人,身后的剑书有些好奇:“苗姑娘,您不是苗疆之人吗?怎么没有见到你的蛊虫啊?”
苗疆之人擅蛊,蛊虫都是不离身的。
婠婠听到剑书的话,眼睛一亮:“你不害怕我的小黑吗?”
剑书:“小黑是?”
听到自家主人叫自己的名字,待在婠婠头上当头发的小黑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然后顺着自家主人的身体,从她的脑袋上爬到了她的手背上。
没错,就是在给谢危把脉的那只手。
看着这只乌漆麻黑的虫子,谢危和剑书都沉默了:从未见过如此黑的虫子,通体黑的仿佛能和黑暗融为一体一样,在那只白皙细嫩的手背上,黑的格外的显眼。
婠婠摸着自己的小黑,满脸的怜惜:“长老说你们京城的人娇贵,害怕虫子,让我不要轻易就将小黑拿出来放风,这些天我就只好让小黑待在我的头上,当头发。真是委屈死我们小黑了,它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种苦呢。”
看着一脸心疼的摸着自己手上的那个黑虫子的婠婠,谢危和剑书都沉默。
恕他们眼拙,实在是没有在这个黑虫身上看到委屈。
因为太黑了,完全看不到它的表情。
小黑:你才黑,你全家都黑!
安慰完委屈的小黑,婠婠高兴的看着剑书:“既然你不怕虫子的话,那刚好能和我家小黑交朋友,它最喜欢和别人交朋友了。”
剑书的视线移到又爬到婠婠肩膀上的虫子,乌溜溜的黑色眼珠子看着他,好像真的在看自己一样。
剑书莫名的有些紧张:“那个,小黑你好,你可以叫我剑书。”
谢危:
抬眸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属下,它只是一个虫子,你让它叫你名字?
剑书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让一个虫子叫他的名字,自己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啊!
婠婠倒是对于剑书的这个态度很是高兴,婠婠这一高兴,就想要送点什么。
伸出手握上剑书的脉:“你这身体素质还不错,等会儿我给你开个房子,你晚上没事的时候泡一泡,能让你练功的时候事半功倍。”
剑书有些意外:“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