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岚走上来,谢知夏赶紧拉她,“你来干什么,添什么乱?”
盛岚根本不搭理她,在国王面前跪下,“王上,我能证明,这位是你的儿子,他不是连鄞亲王的。”
谢玄德,“你说。”
盛岚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有些事,我早知道了。”
说完,她播放了一段录音。
就是那一夜,魏子宁和魏子婵商量如何打晕林疏音和连鄞,将他们放在一起的事。
录音播放完,盛岚说道:“那一夜他们被打晕了,什么都没发生。”
谢知夏,“那个时候你没有出生,你从哪儿弄来的录音?”
盛岚,“这个录音是已故乳母给我的。”
谢知夏眸瞳睁大,“你胡说!”
盛岚,“我没有胡说,我亲眼看到我母亲,”
说着,盛岚突然转身,指着台上的王后,“也就是王后的姐姐,将世子哥哥带出皇宫。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世子哥哥。”
说着,盛岚将目光转向黄柴,刚才还是狠厉绝情,这一刻,无比温柔。
“我的母亲是最后一个见世子哥哥的人,所以我就知道,世子哥哥的丢失一定和她有关。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世子哥哥,一直没有放松对母亲的监视。
乳母为了一家老小,手里虽然拿着证据,却不敢声张,直到病故之前,妥善安排了一家老小,才将这份录音拿出来。
我听了才知道,原来从很早之前,姨妈就开始针对林妃娘娘了。”
魏子宁脸色铁青,眼神狠厉。
再让这个丫头说下去,不一定会说出什么惊天秘闻来。
但她离得远,不好出手。
一旁的谢知夏和魏中庆听不下去,一人给她一脚,“胡乱说什么。”
盛岚倒地,因为疼痛表情变得扭曲。
魏中庆又要去打,黄柴喊道:“住手!”
魏中庆手微顿,“你是谁,怎敢对我大吼大叫?”
谢玄德并没有说认他的话,黄柴欲言又止,手无力虚握了一下。
谢玄德,“他是世子。”
魏中庆,“王上糊涂,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怎么就是世子呢?”
魏子宁,“王上,流亡二十五年,桓儿八成已经死了,站在你眼前这位,不过是看重王家权势,冒充的罢了!”
谢玄德看了亲子鉴定书。
鉴定书一式六份,分别是华国、大渝国以及周边六个国家的。
这根本不可能造假。
还有就是初相识,见到黄柴时的那份熟悉感,都强烈的告诉他,眼前这位,就是他的儿子,谢承桓!
“我说了,他就是我的儿子,谢承桓,难道你们不信?”
魏中庆和魏子宁看谢玄德冥顽不灵,纷纷甩袖不理。
而这个时候,黛黛将鉴定书传到下面。
百官看了,纷纷不再说话。
可是魏中庆又开始作妖,“鉴定书算什么,可以造假啊!
反正给我说眼前这位年轻人是世子,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他就是我的儿子。”
一道清丽声音从门外传来,大门打开,一抹纤瘦身影款款而来。
逆着光,大家看不清她的脸,但通过轮廓,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位极其美艳的尤物。
谢玄德本来微垂头,听到声音,徐徐抬起头来。
魏子宁眸子狠厉,听了也震惊的转过脸来。
女人来到台前,对着谢玄德施了君臣之礼,又对着王后施礼,最后朝着太傅微点头,才面对众人款款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