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汀，“妹夫喝了不少，我心疼啊，去救救场。”
灰朗，“你不是说，不愿意去？”
水墨汀，“不愿意，谁说的我不愿意，我愿意得很。”
说完，水墨汀和水墨轩、水墨昶知会一声，便离开了。
水墨汀一走，刚好给温斯柳腾地方，灰朗只觉得一股威压压下来。
他一个头两个大。
温斯柳，“原来你喜欢的女孩儿是面容清纯，长发及腰，超短裙，白色帆布鞋。”
她原来也是这样啊，大学里，她一直这样啊。
包括现在，她也时常这样。
夜明曜有时候还嘲笑她，说她一把年纪了，装纯。
她就会直接回怼，“什么我一把年纪，我才三十岁好不好。
我的生命才刚开始，我不仅要穿超短裙，帆布鞋，还要唱歌跳舞。
把自己身体仪态练好，等你死了，我好改嫁。”
夜明曜听了，差点儿心肌梗塞。
他指着她，“你……”你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随你便。”
看着自己把夜明曜气的要死不活的模样，温斯柳就觉得浑身舒畅。
乳腺也通了，hpv离她也远了。
“斯柳，我……”
温斯柳，“是我长得不够清纯？”
她问出了核心问题。
灰朗看着她，欲言又止。
“还是，你真的不爱我？”
明明很多次，说要放下，可是见了灰朗。
这些问题就像蛊虫一样，侵蚀着她。
她非要问个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好让她死个明白。
灰朗觉得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想拉着温斯柳到一边去。
但这是夜北御和姜妩的婚礼现场，能到这儿的，都是极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还有，夜明曜在陪着夜北御敬酒。
他和温斯柳独处，就会被其他人看到，尤其被夜明曜看到，就会给温斯柳招惹祸端。
他们坐在这儿说话没什么，别人要是问，可以顺顺当当的说是同学。
“我记得你以前问过我这样的问题。”
温斯柳，“对，但你没有说。”
那个时候，他不是不说，是不想说。
孟诗蝶时常出现在他梦里，但每次，她都是背对他站着，长发及腰，超短裙，白色帆布鞋。
连夜北御都不知道的孟诗蝶，他怎么会和她说！
灰朗轻叹一声，“我刚才说了，就是那个样子。”
温斯柳突然激动，“可我以前也是那个样子。”
灰朗情绪稳定，眼神示意她场合。
温斯柳注意到周围人，慢慢坐了下来，缓了一会儿，她再次质问。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灰朗握了握手，“我知道你喜欢我，也知道你对我好，更知道你很好。
我曾经非常努力的想要爱上你，可是，我爱不上。
温斯，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我真的曾经非常努力。”
看着温斯柳，灰朗认真说道。
他之前一直不说，是害怕伤害温斯柳。
但今日，不给她个结果看来是不行了。
一刹那，温斯柳明眸瞬间暗淡，她静静看着灰朗，就像初见时那样看着他。
他和上大学时几乎一样，样貌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