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姨一听，立即扶住摇摇欲坠的吴妙言。
“夫人，又想小小姐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要过度忧思了。”
吴妙言拉住沐姨的手，“沐姨，你确定，当日……真的断气了？”
沐姨很肯定的点头，“我和先生反复确认，小小姐是断气了！”
她和水靖然确定水墨韫断气，才将她扔掉的。
吴妙言听了，目光看向窗外，再次悠远。
她的小女儿早死了。
刚才那位姑娘，怎么可能是她的女儿，她太异想天开了。
吴妙言慢慢坐下，樱唇轻抿，凄楚的闭了闭眼。
……
病房里。
黛黛和检检见夜北御和姜妩好几日不回琅芜公馆，一个思念爸爸，一个念着妈妈，“刑讯逼供”黄柴。
黄柴不敢私自透露，偷偷请示了夜北御。
夜北御见伤势大好，和常人无异，便让黄柴将两小只带了来。
两个孩子一见粑粑麻麻，纷纷痛哭起来。
“粑粑，黛黛好想你，茶不思饭不想，睡觉也睡不好。
麻麻，黛黛也想你，没有你的夜晚，床铺一点儿不香。”
检检比较内向，没有说太多，只是在夜北御和姜妩问有没有想爸爸妈妈的时候，认真的点了点头。
检检之前对夜北御好感不多，但夜北御英勇推开五菱宏光，救下姜妩的光辉事迹在琅芜公馆广为流传之后。
他对这个爸比，也慢慢有了好感。
他是狼人，尽管还没有长大，但他也知道，从死神手里救下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勇气。
通过这件事，充分证明了，夜北御对姜妩，是真爱。
一家四口吃了饭，夜北御让黄柴送检检和黛黛回去。
两小只听了，“妈妈为什么不回去？”
姜妩，“妈妈要留下来照顾粑粑。”
黛黛，“妈妈留下来了，我们也要留下。”
姜妩，“这是医院，而且只有两张床，床铺不大，你们留在这儿，休息不好。”
检检抱住姜妩，也不想走，他指着眼前的两张床，“合在一起不就好了！”
姜妩，“不好，粑粑麻麻都是分开睡的，不能睡在一起。”
黛黛一听，赶紧插话，“今天我还和哥哥说，幼儿园其他小朋友的粑粑麻麻都是睡在一起。
只有我们的粑粑麻麻是分开睡的。”
姜妩听了，愣了一下。
愣怔中，黛黛走到她身边，拉住她和夜北御的手，“粑粑麻麻，你们也一起睡好不好？”
夜北御听了轻咳一声没说话。
姜妩脸颊一热，蹲到黛黛面前，“粑粑麻麻不习惯睡在一起，而且，我们家情况比较复杂，和其他小朋友家庭情况不一样。”
黛黛小，不懂那么多。
她只知道其他小朋友的粑粑麻麻是睡在一起的，只有她的粑粑麻麻分开睡。
一听姜妩这么说，她垂下眸子，暗自神伤。
姜妩又要说，被夜北御拉住，“孩子小，哪懂那么多。”
姜妩听了，没再解释。
她看了看黛黛，又看了看检检，问他们，“你们想粑粑麻麻睡在一起是不是？”
黛黛和检检同时点头。
检检还问了一句，“你们会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