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县里没人认识他,谢老大只能又扮成乞丐混在城中。
等看到县衙贴出来的通缉人像,差点当场把他送走。
两个婴孩一个瘸子即使那脸画得不咋像,但那也太好找了,还有其他大房的人也都在上面画着。
如今他倒是不想谢鸣死了,若是那个混不吝活着说不定能保下众人的命,那自己也有找到他们的一天。
清楚自己的处境后,谢老大都不敢随便在人前走路,而是干脆躺倒地上当起全瘫了。
这倒是让他逃过好几次追捕,可即使如此危险他也不知为何一定要待在县里。
直到他躲在暗处看到谢家二房与老娘被押去刑场,一颗颗人头落地时才知道这般坚持是为了啥?
谢家是何等凄凄惨惨谢鸣自是会找机会告诉众人的。
纵使如今大伙都对那个家没啥留恋,也怕以后日子好过了有脑子不好使的会回去访亲,所以必要的预防针还是得打下去。
谢家那边事情尘埃落定,他们一伙10几人晃晃悠悠用了二十多天才到京城。
谢鸣是直接去投靠长青道长的。
他也不怕官府找上门,毕竟新身份做得还是挺不错的。
如今他们祖宗八辈都是京城人,只是早年去外地口音变了而已,没了顾忌大伙都在玄天观住了下来。
本来长清想自立门户的,但有了他这块活招牌玄天观怎么可能放人,好说歹说把人留在观里还给盖了新殿。
长清也上道顺势跟观里要了几间外头的铺子。
谢家人这边安顿好,他便把铺子一股脑的给送了过来。
有了成功合作的案例,长青道长简直把谢鸣当祖宗般供着。
谢鸣也明白他如此讨好的目的,本来他就不想太过招摇。
于是便直言自己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内情,以后还需长青道长在人前走动。
长青大喜更是尽心尽力帮着谢家人安顿往后日常。
如今除了心有志向的谢秋娘,其他人都入伙了香烛生意。谢家新大房在京城算是真正安定了下来了。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转眼18年过去了。
当年还在京城内的玄天观早已搬到更为空旷的郊外,规模也扩大了数倍。
比起以往尽管路程远了不少,可却丝毫挡不住各地慕名而来的香客。
可今日,观里来了贵人难得闭了观。
“姐妹,你跪了这么久求到什么了?起来起来!我不想再求了,如今这样也不错,天天躺平还可以在万万人之上。”
一中年蓝衣美妇丝毫没形象的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无量天尊!”
另一个黄衣美妇下拜后缓缓起身又说:“我想喝炸鸡、吃可乐、玩飞机、坐手机……”
“行行行……您继续,您继续!”
蓝衣美妇无奈比了个请的手势。
见蓝衣美妇如此摆烂,黄衣美妇皱眉说教:“你一个楚楚可怜的绿茶精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知道吗?这都是被封建制度压迫、打压后的结果,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高尖端人才,怎么能如此随波逐流。”
“还随波?还逐流?你都把我儿子送上皇帝宝座了,你还想怎样?”
“我想我女儿当女皇!”
“算了吧!我儿子肯,那也得你女儿肯啊!谁见过天天跑去舞刀弄枪的公主啊!”
“警告你别性别歧视啊!女人都可以上太空,干嘛不能上战场?”
“我错了、我错了,别鸡娃我,阿姐!”
蓝衣美妇双手合十开始讨饶,她知道若是自己再多说一句,今天的政治课非得延时2小时。
没错,这两人便是大魏朝如今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太后与太贵妃。
蓝衣美妇就是曾经三皇子也是当今圣上的生母,黄衣美妇是本朝长公主的生母。
两人除了有两个尊贵的身份还有一个特别的马甲—穿越女。
没错!她俩都是从异世穿越而来的。
但两人比较倒霉,小时候刚落地就在皇宫晚宴上见识到异常血腥的洗地过程。
上百条人命在她们面前齐齐没了命,场景之血腥、残暴立刻就炸得两个老阿姨掉了马甲。
幸好她们都是高门贵女,知道是老乡便借着家族关系联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