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看着唐钰,眼神欣赏,“你们都是优秀的女孩子。”
唐钰闻言笑弯了眼睛:“谢谢!”
——
司家前厅。
棋盘上分布着大范围的黑白棋子,零星错落,可见厮杀惨烈。
程玺说了一声“谢谢”,手指离开耳机。
她看着司南,嘴角在笑,眼神里透着清冷,“司总,我们继续。”
司南单肘撑在桌上,把玩着棋子看她,“你好像笃定会赢?”
程玺:“说笑了,我什么时候逃过你的五指山了?”
“呵。”司南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讽刺。
两年的感情,一夜之间绷断。
她总说他阴魂不散,蹦跶地欢。
可也不知道是谁被压在了五指山下,四年来不得翻身。
程玺眼里带笑,“落子吧。”
司南抿唇:“来。”
十一点十三分,私人机场,贵宾室。
知道谈话的时间不会太久,唐钰请sam坐下后直接开口。
“程总父亲的情况,和您手上那例植物人病例大致相同,程总想请您为她父亲治病。”
sam遗憾:“可我和司总签过合同了,未来两年我是司家专属医生,不能再为司家之外的人治病。”
唐钰道:“这也是我们的遗憾,但司总这么做无疑是对医疗资源的浪费,您医者仁心,在有病人急需您出手,且只能您出手的情况下,我相信您也不想做个旁观者。”
sam:“从医德方面来说,是这样的。”
但是。
他抱歉地摇了摇头。
唐钰承诺:“救人要紧,那份合同您可以不用管,我们程总愿出司总的双倍价,聘请您和团队为程总父亲治病,如果涉及到违约金,也全部由我们承担,保证您没有后顾之忧,在治病期间,您仍可以履行做为医生的其他职责。”
“同时为了保障您的名声不受损失,我们会尽全力,通过法律手段帮您解除那份合约。”
sam眼神亮了亮。
唐钰像抓住了一道光:“鉴于您身份的特殊性,司总跟您的合同有损害他人利益,违背公序良俗的嫌疑,根据我的经验,合同可以作废。”
sam笑道:“程总给的条件,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
“所以,您的意思?”
……
与此同时,司家最强战力保镖何泽,正开着车在一处上坡道艰难爬行。
……
十点十七分。
三辆黑色私家车急停在机场外的公路上。
车门几乎同时打开,黑西装保镖们一拥而下,一行十五人大步走向机场大厅。
带头是一名留着寸头的男子,左额发际线的位置,有一道两厘米长的刀疤。
他叫阿七,是司南的保镖之一。
“sam医生到了!”
“快去迎接!”
“……”
刚踏上通往大厅的台阶,阿七忽然放慢脚步。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卫衣,戴着口罩墨镜的人站在台阶上,卫衣帽包裹着脑袋,双手插兜,似乎正在盯着他们。
不明显,但看起来像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