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时听见赵芬跟隔壁床笑说:“我儿子能力强,喜欢他的女孩子太多了……我刚才说的那个姓程的,是我儿子老婆,会煲汤,打理家里,就是人没本事,又不会赚钱,她跟她爸全靠我儿子养活。”
“这个漂亮的,是我儿子的女朋友,会打理公司呢!就是不会做饭,但人家为了我这个老婆子,天天都在学呢……”
隔壁:“你儿子也太厉害了吧?”
“那当然!”
顾雪当即关上房门,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夜城东郊,司家。
一条宽路直入司家大门,迎面一片一千多平方的不规则游泳池,游泳池后是一座四层白色楼宇,融合了欧式与现代风格,大气恢宏。
年迈的私人医生一边叹气一边退出卧房,顺手抓住门口的何泽。
“你可得把大少爷看好了,旧伤复发很麻烦的,他那么娇贵的身子,三个窟窿眼啊!”
他颤魏巍用手指比了个“三”,浑浊的眼里满是心疼。
“本来养的好好的,一下子全崩开了!”
“你是他的保镖,他摔倒的时候,你好歹给他垫一下啊!”
何泽又自责又委屈,偏还说不出口!
他怎么垫?
南哥随时随地惹程玺的火,他怎么防?
谁能想到,正打球呢,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的大人会突然摔倒?
何泽毕竟办事不周,没有为自己辩解,“好的马医生,我会好好保护南哥,让他远离危险源。”
好在现在回司家了,只要不跟程玺接触,南哥能活到一百岁都不带喘的。
送走老医生,何泽进门。
“南哥您还好吗?”
司南光裸上身,身材匀称而有力,该鼓的鼓,该瘦的瘦,纱布穿过他隆起的双乳延伸至后背,又为他增加了一份虚弱的精致感。
他正看书,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何泽拿他没办法,急得直挠头发,“我不懂,您知道程玺是灾星,为什么非要跟她沾啊。”
司南慵懒地掀起眼皮:“我喜欢。”
“可您既然喜欢,为什么球桌上又故意输给她,主动放弃合作的机会?”
司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真打不过?”
“……”
何泽:好好好。
打不过打不过。
以前篮球打不过,天天被人虐菜,他被虐得越狠,人家越开心。
后来打架也打不过,不是被她骑就是被她摔。
现在连台球也打不过了,是吧?
司南对着天花板,像在思考,“你说,我在床上能等到程玺吗?”
何泽:“……”
估计要等到死了。
司南:“我跟你打个赌,她很快会过来,不但会过来,还会把我服侍得很好。”
何泽气笑了:“南哥,您伤的是后背。”
不是脑子。
司南:“有些伤,只有她的手才能抚平。”
何泽怕。
怕程玺把南哥的三个窟窿眼抠成两室一厅。
司南想到什么,嘴角扯出一笑。
“她会回来的。”
程玺泡上澡,收到祁院长的电话。
“程总,好消息!”
程玺目光微亮,“什么事?”
“您跟进的那件病例——跟您父亲一样的病例……”祁院长不停地调整呼吸,还是难掩激动,“刚才,我收到消息,那位患者经过sam医生的治疗后,奇迹苏醒,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程玺紧张地呼吸都快停滞了。
“快,立刻重金聘请sam和他的团队!”
“好!我马上联系那边!“
可五分钟后,祁院长的回复,却让她的心坠入冰窟。
祁院长遗憾道:“听说,sam和团队……半个月前已经被人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