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人已经带来了。”十几名壮汉押着一个神情紧张的男子进来,看到吕少的脸肿得像猪头,不禁惊讶,“少爷,您这是——”
“少废话!没有我的命令,谁敢乱动乱说,我先收拾了他!”吕少从心底对秦风充满恐惧,他再不敢让自己的手下因鲁莽惹怒这个煞星,只得先打预防针。
交代完手下,吕少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弯着腰跑到秦风面前,“大哥,偷您果苗的家伙抓到了,您怎么处置他都行。”
“滚开。”秦风不耐烦地推开吕少,径直走向被押跪在地的男子。
那男子一见秦风,脸色煞白,浑身发抖,连眼神都不敢与之交汇,满脸是心虚与恐惧。
秦风冷冷地俯视着他,没急着开口。他仔细端详,猛然想起,这人正是上次在果场被自己痛揍的那一个。原来怀恨在心,竟胆大妄为地偷果苗。但这绝非单枪匹马之事,必有同伙,甚至幕后指使。
“说,为什么偷我的果苗?还有谁参与?”秦风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
“我……我……”男子结结巴巴,满脸惊慌。
吕少见状,怒火中烧,上前甩了几记耳光,“混账东西,大哥问你话还不说,你不想活了?”
秦风皱眉制止:“别打,先让他说清楚。”
“是,大哥。”吕少连忙收手,瞪着男子低吼,“赶紧招!你真以为能瞒过去?”
可男子依旧语无伦次,“我……我……”话到嘴边,却不敢吐露。
秦风不耐烦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摁在桌上,厉声道:“拿刀来!”
吕少吓得一个激灵,迅速找来一把砍刀递上,“大哥,刀来了。”
秦风接过刀,随手挥砍,“咔嚓”一声,桌角被削去一块,碎木屑飞溅。
全场寂静,所有人被这一刀震住。此时他们才明白,这个小农民并非好惹,而是个能让人心胆俱裂的狠角色。
跪地的男子见状再也扛不住,哭喊着:“我说!是赵少让我干的,全是他指使的!他威胁我还要钱,逼我偷您的果苗!”
“赵少?”秦风眼中寒光闪烁,“他是谁?”
“赵少是高天宇,县里的富二代。他用我的性命威胁,还许诺钱财,逼我干这种事。”男子哭诉。
秦风眼中杀意涌动,不信他所言,抬刀便向他的手指剁下,“咔嚓”一声,鲜血飞溅,小指掉落在地。
男子惨叫连连,现场众人吓得浑身颤抖,纷纷后退。吕少更是摸着自己的小指,心里发誓:这人是个魔鬼,绝不能再招惹。
“说清楚,高天宇还有什么阴谋!”秦风大喝。
男子不敢再隐瞒,哭着把一切都交代出来:原来他因赌博欠债,在市里遇上高天宇,被迫为其效力,先是替高天宇调查秦风,后来又被要求毁掉他的农庄,还答应给他十万元的酬劳。
听完这些,秦风冷笑一声,“高天宇,真是不知死活。”
吕少见状,连忙献殷勤:“大哥,这高天宇是赵家的少东家,赵家在县里背景深厚,产业众多,实力雄厚。但跟您比,算不了什么!”
“少废话。”秦风冷冷扫他一眼,“你的人盗我果苗,损失怎么算?还有他的同伙,该怎么处理?”
吕少一脸讨好:“大哥,您损失多少,我双倍赔偿。他和同伙,我会废掉他们一只手,让他们长记性!不知您是否满意?”
“暂且如此。”秦风语气冰冷,“但记住,这次放你一马,下次再有动作,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是是是,绝不会有下次!”吕少连连点头。
秦风转身招呼楚红亭,“走吧。”
楚红亭被刚才的血腥场面吓得脸色发白,听到秦风的话才回过神,慌忙跟上。
走出大厅,她的手被秦风握着,感到一阵异样。甩开手后,她红着脸钻进车里,胡思乱想:我居然没抗拒,还任他牵着手走……我这是怎么了?
秦风坐上副驾,随口催促:“开车,别愣着。”
楚红亭心神不宁地启动车子,而秦风已在心中谋划如何对付高天宇。他暗自冷笑:赵家再强也挡不住我。先从他们的产业下手,瓦解赵家的根基,让他们自食其果。
想到这,秦风的脑海浮现出马红玉的身影——或许,珠宝玉石这一行,可以找她合作,杀高天宇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