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中央的大屏幕看着上泛着微光的黎渔身形一颤。
“他”
“和当年的黎渔很像是吧?”
微胖男人端起桌子上的红酒抿了一口,“当年黎渔和傅北暮在一起,落得车祸昏迷,送往国外至今没有消息的下场,没想到这么多年傅北暮口味还没有变。”
“不过沈叶宇和黎渔长得这么像,当然下场”
男人闭上了嘴,神秘一笑,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想说的话令站在那的男人不言而知。
“黎渔?”
男人小声呢喃,眉头微皱满是不解。
“哎,这不是因为掣太厉害了,老夫都忘了,你也是三年前才来,黎渔的事情发生在五六年前了吧。”
“你只管着将黎渔解决干净就行,像江袅袅一样,我们拿钱办事,也就图个做事干净了。”
“掣在不在听?”
男人看着掣心不在焉,放下酒杯厉声询问。
“知道了,我的能力您还不放心吗?”
回应男人的是那吊儿郎当的声音。
“哈哈,你小子!”
“我这不是对你的能力太放心了,怕管不住你吗?”
“谁会和钱过意不去?”
掣坐在了男人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刚从富婆那讨的黄鹤楼大金砖。”
掣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未开封的香烟,打开递给男人。
男人讪笑地从盒子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掣替男人点燃。
“明明是人家给你的,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也就是吃几年年轻饭,等这皮囊老了”
掣撇嘴摇摇头。
“你这样貌,做鸭子比调酒赚得多了,怎么不考虑?”
男人吐出一口烟来调侃掣。
掣摇了摇头。
“虽然我爱财,但是还是很受男德的。”
“瞧你说的,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拉皮条的,不是吗?”
掣开玩笑地说着,和男人碰了碰杯子。
屏幕上的光打在两人身上,掣的眸底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变得阴郁起来。
“是是是,这一票你小子给我好好干,你不是爱钱吗?这一票干完老夫给你100万美元。”
“100万美元?”
掣惊呼了一声。
“这沈叶宇这么贵?谁买得?”
“傅北暮仇家多的是。”
男人摇了摇头,“上一次的黎渔可是直接出价一千万,结果没死成。”
“那可是五六年前的一千万美元”
男人摇了摇酒杯,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黎渔?
掣心里被这个名字勾引的瘙痒,想将黎渔这个人查得干净。
“叶宇,你今天可是我的大功臣。”
中午闻清延看着只剩下价格牌,空荡荡的摊子,拍了拍黎渔的肩膀,笑盈盈道。
虽然有了斗鱼团购,但是每支花也在5块钱以上,而且许多没在团购单子里,也被抢的干干净净,一上午赚了不少钱。
说他们来买花,更不如说他们来看人的,有些人随便拿了几支花就付了款,黎渔亲眼所见,有人买了一支郁金香外加一支勿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