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渊对黎渔的想法很是不满,黎渔用空洞的双眼,紧紧盯着顾景渊。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给我弄得剧情,还说开我的了!
顾景渊被黎渔看得浑身发凉,心里多了几丝酸涩感。
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空白,脱口而出:“皇室的人一下子死干净了,会被怀疑的。”
“幽明”
黎渔抱住了顾景渊,手臂紧紧地搂住顾景渊的后背。
“你一定要坚定的站在我这边,一定要”
这个世界切片五个里面三个是自己的敌人。
黎渔真的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而顾景渊这个和自己相伴的人还是剧情中早死之人。
“泽霈,我当然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了”
顾景渊轻轻拍打黎渔的后背,细声将自己的心声告知黎渔。
“用膳吧,用完膳休息一下,今晚不会太平的”
黎渔头埋在顾景渊的怀里说道,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
檐下的灯笼,闪过斑驳的蛾影,夜风徐徐,灯儿随风荡漾。
长庭旁的莲花开得妖艳。
“国师大人,朕实在没想到,今夜你会邀我饮酒。”
长孙北暮将自己的酒杯倒满佳酿,笑得开怀,上午的忧伤情绪一洗而空。
“哦?微臣邀圣上饮酒,圣上觉得是件很惊讶是事?”
黎渔抿酒的动作顿住,眉尾上扬。
何止是惊讶!长孙北暮感觉黎渔来自己宫殿找自己的时候,是做梦还没有醒,等到顺福轻咳提醒自己时候,长孙北暮才回过神来。
“朕觉得国师大人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不沾人间烟尘,没想到国师大人会找朕饮酒。”
黎渔听后摇了摇头,轻笑了下。
“圣上说笑了,微臣是修仙之人,并不是神仙,修仙之人是人,自然会沾烟尘。”
长孙北暮听后咂了咂嘴,怎么看黎渔也不像正常凡人的样子。
“敢问国师大人,今年多大?”
“二十有余。”
黎渔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这个余,你自己才多么余吧。
“国师大人真是翩翩年少啊。”
长孙北暮长叹一声,然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陛下说笑了。”
黎渔手指在酒杯壁上轻轻敲打,纱布底下的眼眸低垂。
“朕没有说笑,国师大人才二十余,就能破万军,怎么不是翩翩年少?”
长孙北暮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
“国师大人能力众目共睹,不用过度谦虚。”
“圣上,微臣给你弹一曲。”
黎渔放下酒杯,走到琴前,将手拂在琴上,微微弹动琴弦。
“朕还从没听过国师大人弹曲。”
长孙北暮单手托着腮,抬眸望着被皎皎月光照得发亮的黎渔,眼眸中涟漪着柔情。
“国师大人弹的是什么曲?朕从没听过,是雾旷山专有的曲吗?”
长孙北暮已经喝了五六杯酒,脸颊变得泛着桃红。
“不是雾旷山的曲,是江南的,雾旷山有人去江南回来,将曲带回雾旷山的。”
黎渔解释开口。
“朕想听雾旷山的曲,国师大人可以给朕弹一曲吗?”
长孙北暮喝得有些泛着雾水的眸子带了些祈求。
“自是可以,不过圣上还是少喝点为好。”
“无妨,朕高兴。”
说罢,长孙北暮又将杯子倒满,一饮而尽。
黎渔拨动琴弦,声音缓慢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