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慕辰没说会饶了两个，那只能当作是两人只能活一个。
即便两人是同门师兄弟，在生死攸关之时，说什么都是虚的，只能心底祈求慕辰询问的问题，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晓。
“如今大衡宗宗主是叫什么名字？”见两人准备好了，慕辰开始发问。
“叶天城，宗主叫叶天城。”
慕辰话音刚落，刘波当即抢着回答，说完还用挑衅的目光看向身旁来不及张嘴的张滔。
“哼！”
张滔见状冷哼一声，心底也十分懊恼。
还以为慕辰会问什么宗门的隐秘，没想到竟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刘波这小人抢先了。
“你也别气馁，只要谁回答的问题最多，那我就会饶了他。”
慕辰将两人的争执皆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之意，看向张滔特地鼓励一波。
果不其然，张滔闻言瞳孔睁大，不认输的气势恢宏，冷冷了一眼刘波。
“大衡宗一共有多少人？”
“大概三万人，外门弟子有数千之众，内门侧少些，只有六七百人左右，余下皆是长老以及各个宫的仆人。”
这一次张滔选夺得先机，率先说了出来。
不过，对于这方面的内容，刘波也确实知晓不多，被抢了也不急，反正他还有机会。
慕辰点点头，心底却是震惊不已。
人数上看似不多，但别忘了，仅外门弟子都是天权境高手，足足数千之众，想想都头皮发麻。
如此看来，大衡宗招收弟子的，并非只有界域一个渠道，或许在界域之外也招人。
如若不然，去哪找那么多天资聪颖的弟子
抛开自己手中的现代化武器，单论武道强者来说，跟人家一比较，简直被虐成渣渣。
也就慕剑以及暗阁一众杀手的境界修为能看得过去，皆在玉衡境徘徊当中。
而幽灵跟天眼组织皆是非战斗人员，境界略微有些低下，皆在开阳境以及以下左右。
至于他精心培训的特种兵，普遍保持在开阳境后期巅峰左右，只不过这是他的底牌，不会轻易展现出来。
不过也是他发展时间太短的原因。
短短五年的时间，他已然发展到这种地步，换作任何一个人肯定做不到，不是谁都拥有开挂神器的……
如若给他足够多的时间，肯定能培养更多武道高手出来。
……
……
接下来，慕辰又针对性地了解一下界域之外的情况，为他之后规划出去早做准备。
眼瞧了解得差不多了，慕辰突然话锋一转，询问道：“你俩谁知晓秦芷若的事情”
“呃！！”
刘波与张滔下意识地想抢答，可话到嘴边却不由自主愣了下神，都惊诧地望着慕辰。
慕辰这个问题，涉及大衡宗的隐秘，已经快二十年没人敢提及过了，他是从哪知晓那个人的名字的？
刘波见慕辰面露不悦之色，连忙解释一下道：“阁下怎知秦师姐的名字的？莫非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