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昭直接召唤出来了渡云。
“好感度！”
他气鼓鼓地说。
渡云瞥了他一眼：“85。”
“……”
明明是一个已经爱上的好感度。
可是这只是对于人类，鲛人真的会跟人类一样吗？
对于兽，对有好感的人第一反应只有交配。
姜九昭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烦死了。
当天晚上，伏朔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结果被姜九昭一脚踹了下去。
伏朔被踹了一个猝不及防，在床上滚了好几圈，重重摔在了地上。
“……”
发脾气了，脾气还挺大。
伏朔揉了揉摔痛地屁股，又爬上了床。
这次他一下就抓住了姜九昭的脚腕，把人拽出了被窝。
“放开我！滚下去！”
伏朔抓住了他两个脚腕，防止他继续乱踢：“这是我的床。”
“……”
“好！那我滚！”
“不行。”
姜九昭气鼓鼓地缩腿，可他一个灵力尽失的人，哪来的力气挣扎出来。
两人在床上扭打，翻来覆去。
其实挨打的只有伏朔。
姜九昭一口咬上了伏朔的尾巴，鱼鳞差点没把他牙硌掉。
“操，你怎么这么硬？”
伏朔眸色暗了下来：“我还有更硬的。”
“……”
姜九昭脸颊通红，他一巴掌拍到了伏朔刚生出来的尾巴上：“臭流氓！”
“我还能更流氓。”
“滚开！”
姜九昭一想到伏朔只是为了修为跟他双修，心里有细密地泛着疼。
“鲛人就是鲛人，根本不会理解人类的感情！”
伏朔蹙眉，为什么又说这种话？
他把比猪还难抓的人死死按住，认真地盯着他。
“我不理解什么？你说清楚。”
“喜欢！”
“你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姜九昭眼眶微红：“你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