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那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院长大人提起时钟来便气的呼吸急促。
“咳咳咳咳……”
院长大人剧烈的咳嗽起来，丫丫连忙给他拍背顺气。
东方羽兮也不理解，一个宗师为何要跟魔族合作，魔物过处寸草不生，书上记载了魔族生存的地方常年不见天光，草木枯萎，土地焦黄。
即使魔族赢了，占领了沉渊大陆，那些靠出卖同伴活下来的人族，真的有地方生存吗？
“院长大人，驱魔行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否跟弟子们说说？”
东方羽兮给院长吃了颗无极子的疗伤圣药，他的咳嗽声渐渐平缓了，脸上也多了一丝血色。
院长大人和谢听蓉探究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东方羽兮身上。
东方羽兮此时却并不想解释，她只想知道真相。
五大宗师互相制衡，若一人叛变，其他几人按理共同讨伐贼人，为何如今院长大人受了重伤躲在谢听蓉这里，其他两人却毫无动静，对此只字不提。
即使人族对强大的几乎毫无弱点的魔族没有办法，但起码能让他们防范同族里心怀不轨的叛徒。
“云南天和萧东楼早就势同水火，云南天根本不想管天下人的死活，只想守着他那一座城池，而萧东楼似乎受命于人，对此另有打算。”
院长大人呼出一口气，一针见血的说出了东方羽兮的疑虑。
说到萧东楼的时候，栾离萧的眼神闪了闪，但其他几人的注意力都在院长大人身上，并未发现他的异常。
“萧东楼？”
东方羽兮蓦然想起了，她曾在神魔秘境外跟萧东楼打过照面，还同行了一段距离。
她回头看了一眼栾离萧，栾离萧温和而自然的回视着她。
东方羽兮忙收回了视线，一时间有些懊恼。
她怎么会怀疑栾离萧，他即便真做了什么，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不知何时起，她对栾离萧已全心全意的信任了。
“那时，我们五大宗师带领着各家宗门的精英弟子去驱赶魔族，本来都将那些魔族赶去北境。”
“我们刚加固了封印，正是虚弱的时候，没想到时钟那个老匹夫居然差遣狗腿子围攻老夫，若不是谢老妹及时将老夫带了出来，老夫怕是要葬身北境了。”
院长大人又深深叹了口气，明明事情已经发生了很久了，此时想起依旧能感知到那时的惊慌和愤怒。
“这事为何学院里不知道？”
东方羽兮皱了皱眉。
既然是带的各宗门精英弟子，为何当时学院里的弟子都没去。
即便自己不够格，当时东方羽兮还见过司空破，连他都没去，就有问题了。
院长大人摇了摇头，没说话。
东方羽兮突然就明白了。
玄武学院里的都是各国各世家的宝贝疙瘩，自然不能带去冒险。
虽说玄武学院凌驾于国家和世家之上，但鱼死网破的事，他们还是不愿意的。
东方羽兮轻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有些东西，在任何一个有人的地方都是一样的，毕竟人都是一样的。
“如今魔物肆虐，莫非是那时钟打破了封印，放出了魔物。”
东方羽兮淡淡转移了话题。
“魔物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