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上官云飞多问了一句：“他怎么变成这样呢？”
东方羽兮见栾离萧没打算给他解释，便把他刚说的重复了一遍。
上官云飞“哦”了一声，再没问什么，也走了。
东方羽兮和栾离萧跟在后面。
东方羽兮又问道：“你那日为何会在街上，又为何缠着我？”
栾离萧笑道：“我是突然发病的，见姐姐温柔不似坏人，才缠着姐姐的。”
东方羽兮小小的翻了个白眼：“以后别叫我姐姐。”
这男人看着起码有二十了，她才十八。
栾离萧不怎么乐意的应下了。
又不甘心的问道：“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东方羽兮淡淡道：“随便，反正不准叫姐姐。”
栾离萧眼睛一亮，道：“那我就叫你兮儿吧？”
东方羽兮挑眉：“那你打算如何跟上官云飞解释这样叫我？”
栾离萧眨眨眼，道：“为何要给他解释，他不过只是与兮儿同路一段时间，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东方羽兮：“……”
这人似乎忘了，他也是个不相干的人。
栾离萧见她面无表情，又立刻乖巧道：“听说我们这个大陆的开创者是一位叫烟息的神女，容貌倾城，修为高深，待人温柔，我是觉得兮儿跟她一般。”
东方羽兮：“……所以我是她的替身？”
栾离萧赶紧摆手，急道：“不是兮儿让我编造一个理由骗上官云飞吗？”
东方羽兮撇嘴：“那还真是凑巧。”
她没再计较，又问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栾离萧想了想，道：“我还是跟着你吧！”
东方羽兮疑惑道：“你已经恢复了，不回去给家人报平安吗？”
栾离萧垂着眸子道：“你忘了吗，我没有家人。”
东方羽兮微愣，是呢，第一次见的时候，她问他有没有家人，他当时摇头了，她还以为他是当时懵懂无知。
想到这，东方羽兮又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神智的？”
这男人明明恢复了神智，却顶着孩子的皮囊整日让她抱着睡觉。
栾离萧轻咳了声，耳朵有些红，嘟哝道：“没几天。”
东方羽兮轻哼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走在了前面，她还好心给栾离萧买了一匹马。
几人骑着马继续前进。
栾离萧跟着东方羽兮后面，眼巴巴的瞅着，对丫丫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上官云飞时不时看看他，见他盯着东方羽兮，嘴角勾了勾，挤到东方羽兮旁边，笑得妖娆：“凤姑娘可知道这江湖上人人都不敢招惹的势力是哪几个吗？”
东方羽兮好奇道：“哦，哪几个？”
上官云飞纸扇一翻，把那“天下入怀”四个字对着东方羽兮，道：“这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药王谷。”
东方羽兮点点头，确实，人最不敢得罪的就是医师，毕竟人都会生病，普通人即便是感染风寒也可能致死。
而那些修者虽不容易得病，却很容易受伤，而且这几年人妖矛盾越发激烈，妖族经常偷袭人族。
上官云飞又道：“这第二个就是玄武学院，即是三百年前一位玄圣建的，这些年人才辈出，江湖朝堂上很多人都曾是玄武学院的弟子。”
见东方羽兮若有所思，他又接着道：“这第三个不能惹得就是玉雪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