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说。
黎婂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自己。”
齐老爷子：“？？？”
自己？
自学成才？
“你跟谁学的认字？谁教你写字的？”
“自学的。”黎婂玥面不改色道。
教她的人都在另一个时空，在这里，她可不就是靠自己？
这么说，一点毛病都没有。
齐老爷子却是不怎么相信。
然而，黎婂玥明显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他也不好再多问。
“秦管事，合约已经签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黎婂玥对秦管事说道。
卖菜的事儿搞定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告诉墨衍这事儿了。
一天一两的进项，阿衍定然会很是高兴。
想到那个俊美的相公 ，黎婂玥更急了。
“没事了。”秦管事说。
“那我们就先走了。”黎婂玥道：“明天一早，我们会把当日份的菜给送来。”
“好！”秦管事再次点头。
第一批菜，明天就要送过来，他得好好宣传一波。
想着，他就开始忙碌起来。
“秦管事，那两个人，真只是普通的农户？”
齐老爷子拉住秦管事，若有所思地询问。
黎父身上那股子凶劲尽管极力隐藏，还是会透出一些。
黎家姑娘那气质，那份淡定从容，那自信，怎么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能有的。
“黎三是猎户，他这女儿，我今天是第一见，看着，嘴皮子是有几分厉害，就是说谎这点不好。”秦管事摇头。
“说谎？”齐老爷子皱眉，问：“怎么说？”
“这合约呀！”秦管事道：“她说认得字，但她写的这个签名……”
“你认为她签名不好？说认识字是骗你的？”齐老爷子懂了，瞬间正色起来。
“这不是很明显？但凡读过书的，就写不出这样的字。”狗爬似的。
方才，他一直在琢磨买了新菜，怎么才能让更多客人选择他们顾家酒楼，对齐老爷子的反应，并没有过多在意。
难道说，还另有隐情 ？
齐老爷子笑着摇头：“小秦，以你这层面，没有见过好字，看不出来也是正常。”
秦管事：“？？？”
这怎么还带上人身攻击了？
什么叫他没见过好字，看不出来正常？
齐老爷子笑道：“这姑娘的字能超秀才，比肩举人，可不简单啊！”
“？？？”
秦管事瞪大双眼，满是不敢置信。
他是幻听了？
齐老爷子拍了拍秦管事的肩，笑着离开了。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姑娘，他日必有造化。”
一个女子，能有多大造化？这齐老爷子真是年纪越大，说话越夸张了。
秦管事摇头，没太当回事，转身继续忙活明天推新菜的事。
另一边，黎父和黎婂玥一离开顾家酒楼，立刻去了药铺。
“掌柜，给我来一点杜仲、枸杞、党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