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不置可否。
就算姜郁治不好,他一辈子养她开心。
贺敛和段景樾不一样,睡很多女人在他看来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一个男人连点自控力都没有,见人就上,就真的跟……种猪没区别了。
“老公~”
梁千瑜酒醉的声线划破他的沉思,女人往沈津的怀里挤:“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傻子啊~”
她一边说,一边不老实的在沈津腿上乱摸。
“没什么!”沈津低斥道,“你消停点!”
梁千瑜却不肯,在他脸上吻来吻去,气息漂浮:“不嘛,你刚才骂谢轻舟的样子太帅了,我好受不了~”
眼见事态要往一个黄色的方向发展,贺敛起身就走。
身后的沈津骂骂咧咧。
“妈的,还喂不饱你了,操!”
贺敛面无表情。
这对活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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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半梦半醒的姜郁被一股寡淡的酒味儿熏的睁开眸子,贺敛正在身后抱着她,察觉怀里的人醒了,他呢喃着:“阿郁?”
姜郁感觉自己并没有睡多久,贺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正准备翻身,腰身却被男人遒劲的手臂往后一带,绸制睡衣包裹着小巧的浑圆,独属于男人的嚣张紧贴弧线,蓄势待发。
姜郁瞬间不敢再动,选择继续硬睡。
但那股酒气却靠的更近,贺敛的头埋在她的发丝间,浓厚的呼吸喷薄,激的她悄然咬唇,连脚趾都集体蜷缩。
贺敛是因为喝了酒吗?
一直纠结的道德标准被拉低了?
贺敛湿润的唇擦过她的耳畔,轻薄的月色流淌在瞳孔中,他将女孩儿按向自己胸膛,那颗强劲的心脏隔着皮肉疯狂跳动。
姜郁紧闭着双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想到每次那刀割火灼的疼痛,她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阿郁。”
贺敛在她背后自顾自的嘀咕:“你每次,是不是都特别疼啊?”
姜郁微怔,耳根有些滚热。
的确疼,但她不知道怎么跟贺敛说。
可下一秒,耳尖被叼住。
“那我这次,温柔一点。”
姜郁这回是真的迟钝了,背对着他的脸上一片茫然。
这个男人。
换套路了!
贺敛凑过去,看见姜郁疯狂抖动的羽睫,兀自咧嘴,想到客轮上那几个女人的话,准备具体实践一下。
姜郁用指关节抵住齿关,禁止自己发出什么情难自抑的声音。
但终究是没遭住。
那一道细细的声线仿佛猫叫似的溢出。
贺敛耳尖,像是终于撬开人家门锁的小偷一样欣喜若狂。
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果然没说错!
她有感觉!
姜郁整个人都红透了,成了煮熟的虾子。
这和前几次根本不一样!
贺敛作弊!
屋内的空调温度正好,但鹅绒被下却是另一番天地。
贺敛控制着一切,沉重的气息像是拍来的海浪将她淹没。
姜郁的脑瓜成了一团糨糊,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等再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翻开被子,身上很清爽,应该是昨晚被贺敛抱去浴室清洗过了。
虽然腰酸,但的确不怎么疼。
想到昨晚的感觉,姜郁抓着自己的头发,呆头鹅般坐在床上。
“……”
此事本应如此吗?
她十四岁就被宋家关起来了,根本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对这种事只有一个操作上的概念,但具体的过程……她不是特别清楚。
托贺敛的福,她以为就是疼。
但现在好像不是了。
正思索着,女佣推开房门,很恭敬的说道:“姜小姐,我来伺候您洗漱穿衣,二少爷正在楼下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