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简短有力的终止了阮闻慈的猜想,一切想不通没有答案的问题都可以用“ta有病”来回答。
阮闻慈略略无言,细想,还真是,都是童话镇的npc了,每天不是杀人就是琢磨着怎么吞了其他的npc,确实是有病。
阮闻慈低下头,继续将裤腿上粘着的狗毛摘下用纸包起来。
口罩微微动了动,顾玉余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白颢便安静了下来。
“你先走吧,你不能碰到狗毛。”阮闻慈捡毛捡得烦躁,揉搓着裤子,将上面的毛揉成一个个小团,几根狗毛不可避免地飞舞。
顾玉余按住了阮闻慈的手,帮他捡裤腿上的狗毛。
白颢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很多余,走了。
阮闻慈掐住顾玉余的肩膀,将人一推推到了石凳上。
顾玉余腰抵着石桌,为了维持自身平衡,顾玉余一手撑着石桌,一手抱着阮闻慈。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但是不会让两人摔下去。
阮闻慈顺势躺在了顾玉余怀里,顾玉余长得清雅俊美,如春山浅淡,醉日海棠,只是低垂着眼睑,便让人心动。
阮闻慈抬头看着顾玉余,止不住地心悸,从第一眼看到顾玉余开始,他的心就一直在按照“看见顾玉余”和“看不见顾玉余”两种模式跳动,现在心跳如擂鼓,可引发雪崩。
阮闻慈一边唾弃自己见色眼开,一边安慰自己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丢人,咳嗽了一声,将手撑在是桌上,处于一个上位,压低了声音道:“说说吧,你瞒了我什么事,别以为我看不到你和白颢眉来眼去我就不知道了。”
当时顾玉余捡他裤腿上的狗毛,手停了一瞬。
“抱歉,我不能说。”
顾玉余和阮闻慈对视,一双眼水光滟潋,盛着满池清辉。
阮闻慈:“真的不能说?”
顾玉余懂得怎么拿捏他的,阮闻慈就是个色鬼,只要顾玉余看着他,只看他一人,阮闻慈就无法逼顾玉余说什么做什么。
“真的不能。”
顾玉余不会骗阮闻慈,他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好吧,不说就不说呗。”阮闻慈泄了力,整个人压在顾玉余身上,道,“那我们去和她们玩玩,只是玉玉,你什么时候才能bq,我今年二十八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空虚寂寞冷,想要你的亲亲抱抱举高高。”
阮闻慈平时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只不过他和顾玉余在一起很久了,什么事情都做过,什么姿态都被顾玉余看过。
在顾玉余面前,阮闻慈压根儿没有形象可言,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而且说得很自然,很不要脸。
“……我现在每天都在给你n床。”
顾玉余还是脸皮薄,没了感情没了羞耻感也无法像阮闻慈一样放得开,过往的教育像是蛛丝一般裹住了他,他知道哪些事不能做,那些话不能说。
最起码不能大庭广众下说。
大庭——他们现在在小花园里,随时会被人看到,广众——抱着狗路过的水墨。
“啊?我吗?”迷茫的“众”水墨指了指自己,对着两个无良长辈问,“我也要一起和你们进副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