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真的，我哭死，他真的是在为我考虑！”
“！！！”
刻不容缓，立马想着弥补。
立马给女婿打电话：“我记得发邮件有个撤回功能对不对？”
“女婿！好女婿！你要是帮我这次！我喊你爹都行！”
“快说，在哪里！”
“行行行，什么都答应你！明天就喊你们回来，当着你的面，我好好说说我女儿！不，打一顿！两顿！”
“……”
“兹事体大！以后爸和你，可以各论各的！”
那论文要是真的发表出去，那就真的打脸了！
不仅10年研究没了，自己几十年的业内形象也全塌了！
撤回邮件后，他盯着直播间仔仔细细地看着，茶不思饭不想。
绞尽脑汁也没个结果，他开始打电话。
他都快70岁了，他圈子里的人，都是相关研究领域的泰斗级人物了。
“喂，我有个事情想问问啊……”
“老龚，你问什么？你问，你尽管问！”
“问问……额……问问兔狲！”
“啥？你？你问我兔狲？老龚，你老小子是不是发烧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你是这方面的佼佼者，你问我？”
“是真的遇到问题了！”
“你就吹！吹吧你！我估摸着你小子，肚子里又藏着什么坏水！说，是不是又想给你女婿捞好处？你说你也是，整天刀子嘴豆腐心的……”
“我论文你看过的吧！”
“很好啊！发出去，我觉得一定会被选中发表的！”
“但……我的论文，被一个视频，不，是一个直播，全部推翻了！”
“？？？！！！”
此话一出！
真就如平地惊雷！
“老龚，你离谱了，拿你辛苦了十年的论文来开玩笑！”
“是真的！那个直播间，有个人，把兔狲养成了猫。”
“养，养成了猫？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你什么样的兔狲你没见过？你说什么胡话呢！”
“是真的！”
“我不信！”
“你不信也不行，现在还在直播呢！不信你就去看看！”
“什么……什么叫直播？你不会忽悠我吧！”
“我忽悠你我是你孙子！”
“快帮我看看！快！我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我都要70了，还能再活几年？我……”
“老龚，你大半生都奉献给了生物研究上……你的精神……”
“不是，你误会了，我没那么伟大，我不能带着这个疑惑进棺材，说什么也不能自己难受，我要拉几个一起！挂了，我去给另外几个打电话了！”
“老龚你丫的，你……￥￥……”
别看是七八十岁的老教授，人前，都是不苟言笑，神秘可怕，可在同领域的同龄朋友们面前，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