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
在客人热闹的讨论声中。
经理立刻迎上去，男人来华庭的时间不长，但也成了这里的常客，有一半的包间都被他预约过，除了三楼两个不对外的包间，而只要来这里的都是财神爷，经理不敢怠慢，将人安排在了二楼。
男人怀里的美人看起来比慕千帆大不了几岁，二十五六的样子。
“哎，不得不说，他对他夫人挺好的，怎么不见他带他夫人，只看见带他女儿。”楼下一男子悄声问着对面的好友。
“嘘！”对面的男人手放在嘴上，示意男人小声一点，然后小声说道:“什么女儿，那女子是他在外面养的娇妻……”
男人惊讶的身子往后一退，又凑近好友，“你不说，我还以为那是他女儿，他不是有老婆吗，还明目张胆带着三？”说着摇头轻笑。
“可以当爹的人了，竟然还能找到这么小的，真是艳福不浅。”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现在这社会，都见怪不怪，王总，你要是愿意，你也可以享齐人之福！”男子一脸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
被称为王总的男人，笑着摇头，一边摆手一边喝了一口红酒，“不行不行，要是让我家那位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对面的男人食指轻轻晃动着指着王总，一边笑的我都懂的样子:“王总惧内——”
“惭愧惭愧，来来来，李总，吃菜吃菜……”
楼上包间内，慕芊帆在看见那个男人时，脸色就不对劲，一手紧紧握着杯子，另一只手重新拿起扇子紧握，一副随时准备冲出去的样子。
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男人进了二楼包厢。
季凌奕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二楼，整个楼层都是透明玻璃状的，可以清晰看见里面的情形。
他不知道刚才还和自己讨论着怎么补偿的女孩，在看见那个男人时，眼神突然变得杀气腾腾，周身气势汹汹，仿佛看见仇人一样。
他往她身旁挪了一下，握着她冰冷的手。
慕芊帆手上一暖，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连忙恢复没事人的样子，但眼里依旧一片寒冷。
“怎么了，他有问题吗？”他担忧的眼神落在慕芊帆脸上，轻声询问。
“没事。”冰冷的语气，明显不想多说。
季凌奕也不追问，给她倒了一杯水，静静陪着她。
慕芊帆又看向了二楼的方向。
曹志华，化成灰她都不会忘记，九年了，保养的真是一点都没变。
九年前，他为了慕氏财产，勾结地下组织，害她慕家九条人命，自己却心安理得的在外逍遥快活。
他是不是以为，慕家人都死在了那场所谓的天灾大火中。
慕芊帆阴狠嗜血的眼神盯着二楼包厢内那相互喂饭浓情蜜意的二人。
慕芊帆压制着内心的仇恨，闭了一下眼，再睁眼里面一片清澈，转头对上了那担忧的桃花眼，微微一笑，“看我干嘛，吃啊。”
话刚说完，就被一双温暖的手臂揽入怀抱，一股清甜味道涌入心脾，让她莫名觉得心安，不想放手。
“慕芊帆。”季凌奕轻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我是认真的。”
慕芊帆听到这么一句无头无脑的话，推开了他。
“什么？”
“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