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松开，再攥紧，再松开
道皇忍不了了，这上上下下的，觉都睡不好了。
“小药子，哎什么声，叹什么气啊。别丢分行不行啊！”
其他人听到道皇有失分度的发言，都默默低下了头，他们可没有道皇那样的交情，害怕虚梦一雷霆震怒。
虚梦一瞥了道皇一眼，此时道皇外貌比起昨日似乎又苍老了几分，整个人愈发高深莫测起来。
若不他时不时不着调，倒是符合一位仙风道骨的高人模样。
虚梦一随手丢了一道禁制，将两人的声音跟外界隔绝起来。
道皇见到虚梦一的动作后，也收起来嬉皮笑脸的动作，整个人变得严肃。
虚梦一起身拍了拍身后并不存在的灰尘，看向道皇。
前世虚梦一就，不，是前世的药苍穹就已经发现了道皇的不一般。
道皇的功法生老轮回交替，道院自创立以来，每一任掌管者封号“道皇”。
且，道院收弟子随性不一，人数历来都是最少的。
更甚者，每一任道皇所受的亲传弟子极少，而且往往都是凭空出现，在一展天资后便急流勇退，默默潜修最后继承道皇之名。
药苍穹前世与道皇可以说是忘年交，毕竟当时道皇已经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年纪远超药苍穹。
“你活了多长时间了？”虚梦一问道。
道皇闻言摸着下巴，皱眉思索，良久，才苦着脸道：“记不清了。”
“东明界，或者说这方世界到底存在了多长时间了。”
“几个元会还是几个纪元？”
虚梦一望着道皇。
道皇愣了一下，开口道：
“在我的记忆中，这一世还像是第九个纪元了。”
“纪元吗？还挺久，不简单啊。”虚梦一点了点头。
一个世界是有终章的。
天地之力总有消失的一天，世界破灭，化为尘埃融入宇宙，无数岁月后，从一粒微尘就像人
道皇来到石凳旁，示意虚梦一坐下。
虚梦一坐到道皇对面，看出道皇要说明一切事情了。
“东明九龙，你也很清楚，对吧？毕竟你这次收的弟子跟东明的皇族有很大的牵扯。”
虚梦一点了点头， 东明界的九大护国神龙，=各自都代表了一种天地极力。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活了多久。”道皇重重叹了一口气。
虚梦一静静听着，没有说话。他相信道皇说的是真的，因为他没有理由骗自己。
“虽然我不知道我活了多久，但我记忆中却是有东明帝国覆灭时的记忆，就像我是曾经的亲历者一样。”
道皇回忆过往，脸上却是充满无尽的悲伤。
“我所修的路，在老幼中轮回交替。这能够让我活的很久，但每一次大的轮回都会让我的记忆消失一部分，这或许是代价，一种等价的交换。”
“东明帝国的陨落是圣山仙院背后的上界势力所做。”道皇道出了一个算不得秘密的秘密。
到了尊王称皇这等境界，该了解的事其实也差不多。
只不过，了解越多，心中的就越会恐惧。很多时候，只是假装不了解罢了。
仙院以仙为名，网罗天下，遍布东明，势大至极。
很多时候，保持沉默或让你过得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