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亲生父母也没有百分百这个结果,更别说我们和南笙不算是直系亲属。”
家里这么多医生,没想到最后出了个医盲。
程惜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南怀洲一眼,手上也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手背上的皮都快要被扭成一团麻花,南怀洲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他用了不少的自制力才忍着没嗷地叫出声来,生怕被老婆一怒之下给掐死了,连忙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另一边,陆忱宴、宋淮川和南御坐在同一个车里,却是异常的沉默。
三个人的心思各异,或是跟程惜卿一样心里暗自焦急,或是在担忧孟南笙这会的情绪。
只有陆忱宴眼神微妙,余光时不时就要透过后视镜,瞥上宋淮川一眼。
等到检测结果出来了,如果孟南笙真的是南家人,也算是他的表姐。
不管是谢行简还是宋淮川,他这几个好友,怎么就喜欢盯着他和漾漾的姐姐?
一想到这里陆忱宴就有种莫名的不爽,看宋淮川的眼神也冷漠了许多。
男人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到找这两个家伙一块算账的时候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宋淮川:“……”
他都不用问,也能猜到陆忱宴在想什么。
但当初他喜欢上孟南笙的时候,也没人跟他说她居然会跟陆忱宴扯上关系啊。
虽然说有点心虚,但他觉得自己跟谢行简还是不一样的。
毕竟他也没有不要脸到从小就盯上人家姑娘了不是。
三人心思各异,也使得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奇怪。
倒是南沐反常地沉默下来,一直等到车停稳在医院门口,这才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冲下去,嘴里嗷嗷喊着。
“我受不了了,我要窒息了!”
“刚才来的路上他们愣是一句话都不说啊,我都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了!这是暴力,妥妥的冷暴力,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们一起坐车了!”
陆忱宴:“……”
他老婆那么聪明淡定的性格,怎么就能有这么个弟弟?
无语地摇了摇头后,陆忱宴转身朝着等在旁边的南漾走了过去。
知道她这会心思不平静,便贴心地陪伴在她身边。
“刚才在店里的时候,我找南御问过了。”
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耳廓,亲近却不狎昵地揉捏了一下。
陆忱宴英挺的眉微微蹙起,打量南漾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心和关切。
“刚才抓歹徒的时候,是你先动手制住他的,对不对?”
虽然知道南漾身手很好,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毕竟不同,他总是会免不了担心她。
“有没有受伤?肚子和宝宝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南漾轻咳一声,在他关切到有些灼热的目光下不由微红了脸,又连忙向他解释道。
“放心,我只是用铲子把人给拍倒在地上了而已。”
她虚虚握着双手比划了个拍击的动作,一双弯起的眸子笑吟吟的,盛着灵动细碎的光亮。
“把人控制住的时候是哥哥上的,我没有跟歹徒近距离接触过,一点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