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和赵慧一起去江城二小出摊的程砚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一愣。
吓的他看了看手机。
还好，现在才六点五十六，没有七点四十。
浩浩妈今天没睡过啊
停下车子，一群领着孩子的家长瞬间排好队等待了起来。
家长生龙活虎的，脸上透露着兴奋，孩子们一个个睡眼惺忪的，和老人似的。
一时间分不清谁到底是家长。
这个社会怎么了啊！
“老板，你可算来了。”
浩浩妈还是排的前面，主要是这个气质，没人敢靠近说话，她就从容的站在了队伍前面。
程砚笑着说：“大家可以加一下群的，我每天都会在群里公布出摊的时间和地址。”
“群？”
浩浩妈看了一眼大餐车的一个窗户，上面用蓝色的荧光记号笔写着一个企鹅群号。
掏出手机搜索加入。
“已经有一千多人了啊，老板，摆摊的你也是头一份了。”
其他家长闻言，纷纷加入，比加家长群都积极。
浩浩拉着浩浩妈的手，催促着，“妈！我要吃豆腐馅还有猪肉馅的包子！”
“行行行。”
浩浩妈无奈，“老板，每个馅给我各来两屉吧，诶？这是大福？”
她做着亮面银色美甲的手指指着放雪媚娘的地方。
程砚麻利的装着包子，笑着说：“雪媚娘，要尝尝看吗？”
后面有学生开始起哄。
“一定要尝一尝啊！小黄鸭老板的雪媚娘可好吃了！”
“你傻吗？喊出来别人都买光了怎么办！”
“就是！”
“别买，小黄鸭老板的雪媚娘吃的腻死了，狗都不吃！”
程砚：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
浩浩妈还有一众家长听着大学生这么整活，顿时乐了。
浩浩妈大手一挥，“每个口味给我来十盒！我家里的冰箱大，双开门的哦，我存着慢慢吃。”
程砚失笑，“我这个限购三盒的，要是只买一种口味，限购两盒。”
“还限购？”
浩浩妈一愣，温婉的俏脸有些不可思议。
“主要是做这个太费劲了。”程砚叹了一口气，“我一天差不多就能做出来三百多盒，所以”
“懂的懂的。”浩浩妈灵机一动，“那我儿子也能算一个人吧，我每种口味要两盒。”
浩浩：？？？
什么叫我也算个人吧。
他冲程砚喊，“叔叔你卖给我妈妈吧，要不然我就不算个人了。”
众人大笑。
程砚直接给浩浩妈弄好，“给你，都在兜子里了。”
“行！”
浩浩妈还是那个温婉又不拘小节的浩浩妈，她拎着东西站到一边，拿出抹茶口味的雪媚娘，尝了一口。
美眸瞪大。
冲程砚说：“还真好吃，比我在那些高端甜品店吃的都好吃，怎么做到的？这一盒20卖的真不贵。
要是放到那种顶层的花园餐厅，这个甜点他能卖一两百。”
其他家长听在耳朵里，纷纷要把孩子的名额也用上。
排在队伍里的大学生们咬牙。
“欺负没有孩子的是不是？！”